后传胡不归卷三恍然一梦山回路转不见君(25-27) (第4/6页)
中彻底塌软,任凭逡巡与摆弄。 重楼却适时地松开飞蓬,将人轻柔地放入已悄然开启阵法的灵液浴池里。 他转身走向衣橱,倒也不忘声音平稳地回了一句:“好,那我做好饭菜先温着。” “嗯…”飞蓬靠在池壁上,口鼻低呻喘息着,迷离的蓝瞳含着朦胧水汽。 他来不及说什么,便见重楼去而复返,把整套亵衣挂在了池旁伸手即触的衣架上,不禁迷茫地问道:“有必要吗?” 都说做完再吃了,何必洗完了,还要我穿衣服,直接上床不是更省事吗? “是吗?”重楼好笑地看了飞蓬一眼:“那你等会儿直接上来试试?” 飞蓬不解地瞧着重楼去下厨的背影,想不通便先沐浴了。 · 等飞蓬洗完澡,重楼也已将午膳做好。 房间内依稀弥漫饭香味,一个恒温法阵笼罩整张饭桌,正发着微光。 下方的桌面上,摆放了多个盖得严严实实的菜碟,碗筷也已备全。 · 飞蓬刚想上岸,便感受到两束目光。 他投去一瞥,只见不远处的床柱处,挂钩上空无一物。 重重帷幔早已落下,缀着一串串珍珠,将榻上人影遮遮掩掩。 室内无风,温度适宜。 一双赤眸透过床幔,投来隐隐约约的注视。那视线落在裸露的肌肤上,略起灼热。 飞蓬突然意识到,自己得在重楼的视线下,一丝不挂走到床边,然后…… 存在感突然暴增的羞耻心,让飞蓬猛然垂下蓝眸,已然明白重楼的体贴。他饶是耳垂guntang,也迅速排干池内温水,探手拿过衣衫,穿戴整齐了才走向床褥。 “噗通!”一只手探出珠帘,扣住飞蓬的手腕,用巧劲将人一把拉入床褥深处。 · 飞蓬阖上眼眸,重楼轻轻含住发抖的耳垂。他抚摸身下这具不自觉战栗的身体,又一次重复道:“别害怕。” “我没害怕!”飞蓬陡然抬眼,眸中已被激出些火气。 重楼对整个寝室下了结界,声音、气息一律不会外传,还有什么值得恐惧呢?他最狼狈不堪的模样,早已被对方尽收眼底、亲身经历过了。 拜那五天五夜所赐,重楼记得飞蓬的一切,不论是敏感的地方,还是情热的表现,又或是难耐的反应。他心知飞蓬嘴硬,便不再劝说,只轻叹了口气,手向下握住安静蛰伏的玉茎,缓缓搓揉起来。 “唔…”果不其然,力道适中地撩拨固定部位几下之后,飞蓬的鼻音浓重了起来。 可是,或许由于双方意识都极清醒,重楼很清楚地感受到飞蓬的紧绷。 不管自己如何使力,他都在竭力放松与本能抗拒之间徘徊,时而送往、时而退缩,连蓝眸里的雾气都时聚时散。 “放松。”重楼没有半分踟蹰,结界内的温度被固定在温热的程度,不盖被褥也不会冷,可他还是抖开床脚处整齐的厚被,将自己与飞蓬都笼罩了进去。 飞蓬“额啊”一声绷紧了腰腹,双腿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地蹬踹了好几下,双手牢牢攥紧床上的褥子。 口中块头不小的半软之物来了精神,在唇舌、齿列的侍弄中极快地硬挺发烫,并越发难耐地挺动和抽插。重楼逐渐觉得,嘴里被塞满到咽喉的滋味确实难受。 他便更用力地含吮与舔舐,想让飞蓬尽快高潮,又摄来一瓶润滑密药,倒了些许在空着的那只手中,用两根手指均匀搓开,再堆积在指尖、指节之上。 “呜…”当一根手指挟裹滑腻油脂,趁着快感冲刷至巅峰的余韵,缓慢顶入幽闭的禁地时,舒服到喘息的飞蓬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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