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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粲然点了点头道。

乔叆的酒窝更加明显了一些。

“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乔叆：“……”

于是柳粲然往乔叆的身边继续凑近了一些，差不多跟他挨在了一起。

他的身上寒气逼人，老实说并不让人觉得舒服，但是对于乔叆来说，这股寒气就跟三伏天跑了十圈儿马拉松之后喝进去的第一口汽水儿的凉气具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能给你捂捂手吗？”乔叆说。

柳粲然把手伸给他，乔叆握了一把，发现他的手跟冰块儿一样凉。

乔叆的手干燥而温暖，显示出他作为一个成年男子健康而强壮的体魄。

柳粲然被他握住的手感觉到很舒服，那是一种被从冰冷潮湿的环境之中解救出来的解脱感，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感觉。

其他的感觉从干燥温暖的幸福感中，渐渐的脱颖而出，甚至占据了柳粲然感官之中更多的部分，使他觉得在这个时候应该说点儿什么。

“你的手倒是很暖和。”柳粲然说。

“因为我一直待在房间里。”乔叆点了点头道。

“这房子如果不停电的，其实还是很暖和的，我刚才在窗前看你的时候，离窗台很近的地方都没有觉得漏风，一点儿也不冷。”

“你就一直趴在窗台上看我吗？”柳粲然说。

“没有一直都在看，只有你出现的时候看一会儿，等你的时候我就再刷一下你之前的VLOG，复习复习。

“是吗。”柳粲然点了点头。

然后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乔叆。

“怎么了吗？”乔叆看着柳粲然的眼神，冒了个问号。

“失礼了”，柳粲然先告了个罪，然后才试探着问道：“我想问一下，你刚才洗手了吗？”

乔叆：“……”

“没有洗。”乔叆自暴自弃地说，然后更加用力地按住了柳粲然的手。

在打闹的过程中，乔叆的手指碰到了柳粲然的胳膊，发现他的手虽然被自己捂了过来，身体的其他部分却还是非常冰冷的。

“要不然，我们到床上去？”乔叆于是说。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柳粲然说。

乔叆：“……”

“反正我打不过你，走吧，不然冻坏了。”乔叆已经放弃了挣扎，开始了自黑。

柳粲然笑了半天，然后起身跟着乔叆走了。

于是两个人找到了一间之前最暖和的，被他们选做了卧室的房间，趁着被窝里还有一点余温的时候钻了进去。

开始的时候，两个人呈现出了一种金字塔里沉睡着的法老王的姿势躺着。

过了一会儿，乔叆转了个身，变成了一种面对着柳粲然躺着的姿势。

然后乔叆思考了一下，又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柳粲然。

柳粲然：“……”

“你这人保熟吗？”柳粲然忍不住说道。

乔叆：“？？？”

“因为你刚刚的几个姿势连续播放的话就是在烙煎饼果子。”柳粲然说。

听他这么一说，乔叆不但不尴尬，而且发现自己还有点儿饿了。

“我是害怕。”乔叆说。

“怕我？”柳粲然问道。

“怕我自己。”乔叆说。

柳粲然：“……”

他觉得乔叆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可能是为了避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