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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

“我回来了，芙洛。”他一步步走近，蹲下身伸出手去摸摸她变得更加嫩滑的脸蛋，指尖将黏在颊上的碎发都拢到粉扑扑扇动着的鳍耳之后。

少女很喜欢他的触摸，也伸出手去做相同的动作，只不过科林斯的头发很短，她只能摸摸他还带着太阳余温的耳朵。

科林斯把银色的钥匙插进锁孔里，解开了那个银环，又铐到她另一只手上。

“科林斯，我要回家了。”她探头看了看外边的天色，被吊得有些酸软的小手活动了几下就让他的大手给牵住。

男人没用毛巾将她擦干，径直拉着她走出浴室，口中漫不经心地问着她的家在哪。

“嗯......在不远的地方。”芙洛还是知道不能说家在海里的，跟着他进到一个摆设极其简单的房间里。

房间正中央放着一张大大的白色桌子，足以容纳下三个她并排躺下。

科林斯真的让她躺下了。

“为什么不留下来了？你不是喜欢我吗。”他咧开嘴角，笑得两颗尖尖的虎牙也能看见。

“诶？可是......”

好像也挺有道理的，芙洛光顾着思考，连双手被拉到头顶、那根银链套过一根白色金属柱时都忘了拒绝。

“可是，瑚尔会担心我的。”

科林斯眯了眯眼，让她侧过脸来面对自己，语气里隐藏着她听不懂的意味：“瑚尔是谁？”

“瑚尔就是瑚尔，是珊瑚——”她猛的闭紧嘴巴，粉嫩的唇都抿得发白。

“珊瑚啊......”褐色的眼眸因为背光而生出一片阴影，仿佛是躲在阴暗处窥视猎物的凶猛兽瞳。

“那芙洛是什么呢？”带着薄茧的指尖抚摸着她凉凉的耳朵，在她忍不住抖动闪躲时他才笑出声来，“是鱼吗？”

“不，不是的......”少女慌了神，可现在双手被绑缚在头顶，无论如何踢腿也无济于事，“你看我是人哦，我有腿的！”

科林斯的指尖如弹琴一般划过她还滴着水珠的腿儿，点了点头：“确实是人，不过你喝下这杯果汁，我才相信你。”

他转身去拿吧台上放着的玻璃杯，蹲在桌子边把色彩艳丽的吸管对准了她粉白的唇：“这是我特地做的，尝尝看。”

芙洛不太懂人类表达信任的方式，不过还是顺从地张口含住吸管，把杯子里的橘色液体给喝下去。

“唔，好甜。”这是她第一次喝人类的饮料，舌头有些意犹未尽地舔过嘴角，她朝他笑起来，“我很喜欢！”

“芙洛喜欢就好。”科林斯虽然这么说，却依旧没有放开她，而是去褪下她身上的衣服，动作干净利落。

“科林斯......？这是要干什么？交，交配吗？”面上一片懵懂，在男人拿出笔在她身上划线时，她还有些好奇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

白得异于常人的胴体被夕阳的余晖染上浅浅的黄光，看上去更接近人类的肌肤。一条黑线从她锁骨中间的凹陷画起，穿过肚脐，直直延伸到下身两片唇rou中央。

“交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