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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节哀。”不远处,展昭与白玉堂面面相觑。展昭小声:“死了?”明明白天时候还好好的!白玉堂道:“白日我见他还很正常,看面色也不像是有疾在身。”那边,妇人也问道:“可是查出死因了?”大夫摇头:“没有外伤,也未发现有何疾病。”他道:“据小人听闻,钱大人是突然暴毙?”至此,妇人终于伤心的落下泪来,她用袖子擦擦眼泪,颤声道:“晚膳时候人还好好的,用过饭后,他说有公务处理,一个人扎进了书房,中途口渴,喊了丫头给他烹茶,茶才送到,未及喝下他却忽然倒地,等再来了人,他就已经……”展昭听着她的描述,忽然一皱眉:“怎么有点耳熟?”白玉堂提醒他:“关寻绎的义父似乎也是同样的死法。”没有外伤,未有疾病,查不出死因,还都是突然暴毙。之后二人又跟着他们去到后厨,检验了钱冠的饭菜和茶,都没有发现半点问题。展昭一拽白玉堂:“走,先回去。”二人犹如来时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悄然离开。回到“自在飞花”,展昭挥手叫来了哑丫头。“你们这里,近来一段时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哑丫头歪了歪头,似乎没太理解他的问题。展昭:“比如有人突然毫无征兆的暴毙身亡,或是有人突然失踪这类。”哑丫头点头,她抬起手似是要比划什么,又担心展昭看不懂,示意要去取笔墨来写给他看。展昭:“不必,你比划,我能看懂。”哑丫头便尽可能挑拣着简单易懂的动作比给他看。“三年前……城南……”展昭:“你是说关家?关寻绎?”哑丫头先点点头,马上又摇头。展昭:“是寻绎的义父?”哑丫头点头,继续比划。展昭:“他是三年前来亳州的?也是三年前才认寻绎做义子的?”哑丫头:是。展昭问她:“可他不是最近才出的事?”哑丫头比划道:“他来这边的第二年,城中首富马永的儿子死了。”展昭下意识看了眼白玉堂,问哑丫头:“二者有什么关联?”哑丫头不知该如何比划,急出了满头的汗。白玉堂终于看不下去:“你下去休息吧,把青莲叫过来。”哑丫头福了福身,急匆匆的出去了。他见展昭看自己,向他解释:“青莲掌握着暗庄的情报网,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她就好。”展昭笑而不语。白玉堂:“怎么?”展昭道:“你有情报网,我有你。”“……”白玉堂当做没听见,不想又因为他随口胡说的话自作多情。少顷,青莲领命前来,终于是把事情原委给二人讲清楚。关寻绎的义父,关秋已,本是滁州的男倌。三年前,马永的儿子马徽到滁州办事,看上了关秋已,扬言要为他赎身,带回家里,被他父亲知道,一顿臭揍。之后,马徽就被他父亲关在了家里,禁足。关秋已等了他段日子,始终没有等来他,干脆自己为自己赎身,前来亳州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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