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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对夏侯惇与曹昂说:“长秋先生有伤在身,需立刻回营包扎,清理山谷的事情就交给你二人处置,将张济与俘虏全部押送回营,待我发落,无有我的应允,谁也不得近前!”“是!”“敬诺!”夏侯惇和曹昂拱手称是,袁绍的话还未说完,曹cao已经喝马而出,带着张让飞奔向军营。张让靠在曹cao身前,说:“曹校尉,让的伤势当真不要紧,只是擦伤,并无……”大碍。张让的话还未说完,曹cao突然“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在张让的耳边轻轻吐了一口气。张让耳朵发痒,被曹cao的热气一嘘,当即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颈,只觉得耳朵根除了痒痒的触觉之外,竟然还有些麻嗖嗖的感觉,十分怪异。曹cao搂着他,说:“你受伤了,流了那么多血,还说没有什么?若是留下病根,我可要心疼。”曹cao这么说着温柔软语,与平日里的话基本无异,不过声音中并未有轻佻的笑声。张让坐在他身前,因此看不到曹cao的表情,也不知道曹cao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曹cao搂着张让,一路鞍马快走,但是行进的十分稳当,绝影似乎明白主人的心思,便稳健的朝着营地飞奔。二人很快进了营地,吕布正在营门口,看到他们归来,一眼便看清了张让袍子上的鲜血,当即带人迎出来,皱眉说:“怎么回事?!”曹cao勒住绝影,将张让打横抱下来,一面往里跑,一面说:“张让受伤了,让张奉过来医治!”吕布说:“我自看得出来他受伤了,我问的是怎么受伤?”他这般一说,曹cao登时没话了。怎么受伤?当然是为了救自己受伤。但这话曹cao说不出来,实在太过丢人,尤其在吕布面前,便没有多说,黑着脸,抱着张让进了营帐。曹cao轻手轻脚的将张让放在榻上,就在此时,“哗啦!”一声,张奉提着药箱从外面仓皇的冲进来,说:“义父!”张奉虽是张让收养的义子,不过他的家人却是被宦官张让的仆役残杀的,说到底也是因为宦官张让权势太大,纵容仆役为非作歹,因此才生出了这样的惨剧。张奉隐姓埋名多年,就是为了潜伏在张让的名下当细作。但不知为何,张奉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竟觉得张让有些不同寻常了。并不如同往日那般暴虐无常,也不会随意殴打羞辱旁人,张奉以往侍奉在义父面前,总需要小心翼翼,生怕义父一不欢心,便对自己拳打脚踢。而如今,义父的话虽少,面色也很冷清,但无论如何并不暴虐,相反的,心肠好了起来。张奉也总是在想,这是什么缘故?难道因为义父坠了一次水,死过一次,便与以前不一样了?如今的张奉,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没了那般恐惧,也没来由的关心起张让来。因此听说张让受伤,浑身染血的回来,当即吓得心跳都要停止,提着药箱快速的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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