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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得了玉璧,便准备给大宦官医治头疾,但是偶然听说,其实那宦官不过是缓兵之计,想要等待自己头疾大好之后,便抢回玉璧,杀死游医。因此游医便留了神,为大宦官医治的时候,也留了一手。大宦官患有头疾,似乎与普通人并不一样,其实他并非“暴虐”,只是没有“血性”,看见流血断头,不会觉得可怜,杀人就好像切瓜,也没有任何感触,久而久之,做多了鱼rou百姓的事情,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还有一群人夸赞大宦官英明神武,便养成了如此暴虐的性子。张让一听,这不就是“自己”?大宦官张让果然如同自己一般,都没有感情,他们都缺失了这部分。不同的是,大宦官失去了感情,同时也失去了良知,而张让呢?张让因为被“他”从火中冒死救起,因此启迪了张让的良知,他们都没有感情,却走向了两个相反的极端……大宦官对杀人掠货这种事情没有任何感触,其实并不觉得是“疾病”,但是伴随着这样的“疾病”,有时候头脑会阵阵剧痛,剧痛难忍,浑似要把脑袋从中剖开才能平息。张让眯了眯眼睛,原来大宦官除了和自己一样之外,果然有头疾。中年男子诊脉之后发现,其实大宦官的头疾是因为早年的意外,因为头部撞击失去了感情,不同于张让的是,大宦官脑袋里还有一个血块。中年男子提议开颅外科来解决这个血块,如果不解决这个血块,不知何时就会压迫脑内,产生生不如死的剧痛之感。虽血块可以随着时间推移慢慢自行消化,但是这消化的速度无人可知,或许明日便不头疼,但或许会伴随一辈子。曹cao震惊的说:“开颅?”果然,在这个年代,外科手术是一种惊世骇俗的东西,相对比起来,喝喝符水,喷喷符渣的巫医反而更加“平易近人”。张让也有些吃惊,因为按理来说,这个年代中医还十分落后,根本无人提出外科手术这个观点,除了……一个人。中年男子笑着点头说:“对,便是开颅。”当时大宦官也不同意开颅,开颅无异于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这还能活命?便让中年男子采取保守治疗,只是吃药。中年男子故意在汤药方子里少加了几味药材,只是能阵痛,但并不根治。几副药下肚,大宦官的头疾真的“痊愈”,不痛也不痒,浑然无碍,因此便对中年男子起了杀心。但中年男子早有防备,用麻药灌倒了守卫,带着玉璧逃之夭夭了……张让震惊的看着那中年男子,麻药、外科手术,而且男子自称是“旉”,这种种的蛛丝马迹,都昭示着中年男子的身份……中年男子将玉璧推过去,又从怀中拿出一个方子,放在玉璧之上,笑着说:“无论出于何种缘故,张先生已然脱胎换骨,医德令旉敬佩,或许张先生仍然无法体感普通百姓的嗔喜,但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如今旉便把玉璧,与之前保留的方子,一同送与张先生,望能助先生,早日摒弃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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