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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仍然是充满了倔强的不屈。

他知道不该相信冥王的话，但是又不得不信，因为某些事情就算原本雾里看花地并不清楚，得知真相后反而清楚了不少，如果亚伦是假冥王的话，难道萨沙就会是真雅典娜吗？如果连这个都不能确定，更不用说其他的了。

不管真相到底如何，雅帕菲卡很清楚地就看透了最关键的本质，无论到底哈迪斯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冥王肯定也是视人类如粪土的神明，那么拼尽全力试着暗杀也不亏。

“冷静一点，雅帕。”

亚瑟一眼就看出了雅帕菲卡现在的心态，典型的破罐子破摔，而且还是视死如归的那种决绝，估计也是贝斯圣战的□□给打击到了，然而他可不认为哈迪斯对他交代了全部，直觉告诉他其中一定有很重要的一部分被隐去了，而哈迪斯也是绝不会直接告诉他的。

不过，这些解谜可以留到之后再推测。

“你战斗难道真的是为了雅典娜吗？”亚瑟一只手按住了还想要冲上去的雅帕菲卡，轻轻用另一只手拂过了他流露出坚毅眼神的双眸，“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正在努力地为自己守护的事物而奋斗，难道这还不够吗？至于神明什么的……虽然很不爽，但是你不能否认，至少现在他们是必须的，尤其是你面前的这个冥王。如果你真的刺杀成功了的话，人间才会一片混乱吧。”

“……”

雅帕菲卡一愣，眼神柔和了下，他想到了那个不畏惧他给他送花的小女孩，他想要守护的那个村子，不过立马他的眼神就冰冷一片——没错，如同亚瑟所说的，他对于女神也不过是听之任之的程度罢了，他只是为了保护约定而战，保护战友而战斗，杀了哈迪斯的话，至少这一次圣战圣域的压力会减轻，他的友人也不会和他一样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

不过，若是杀了冥王人间会大乱……这是真的吗？真的不是这个和冥王很熟的人类在信口开河？

“哼，愚蠢。”冥王冷冷嘲讽了下，“你有什么被骗的价值吗？既然做了明白鬼，还是早点回到该呆的地狱好了。”

“不好意思，我偏偏挺喜欢这种‘愚蠢’的家伙，看到这种人，就觉得怎么也无法放下他们不管。”

亚瑟站了出来，他想到了那个愚忠御主的迪卢木多，和眼前这个固执地为守护而战的战士有着何其相似的眼神！他佩服拥有这种坚定信念的正直之人，并且愿意帮助他们。

“我说了，对神明动手的人类死后只能下寒冰地狱。”

哈迪斯这一次并没有通融，不过他的面上却意外地浮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对于一个小小人类的归宿他并不关心，但是如果能够帮助他达成目的的话，放一马也无所谓。

“这是诸神共同的决定，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如果你拥有匹敌主神的力量与地位的话。”哈迪斯眼神微闪，勾了勾嘴角，冰山融化的微笑让他周身的死气都消散了不少，竟然是流露出了几分温柔的意味，“力量你不缺，地位的话……正好，最快晋升方法，以及现在还空缺的主神的位置……亚瑟王，来当我的冥后如何？”

“……”

“……”

“咳咳咳，你、你说什么？”

“我说，来当我的冥后。”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