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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之初没立即点头，他看了看床上的光军，带着医生去了门口：“我想检查一下他的大脑。”

“检查大脑？你是说想治疗还是想找到根源？据我了解他是先天的智力障碍，你想治疗没那么简单不说根源更是难找，遗传变异、感染、中毒等都有可能让他成为这样，如果你想单纯的检查是没问题，但你要有心理准备，他的病不一定有奇迹。”

“一点点也治不好吗？”

“可能性微乎其微，我看他现在也不错，”医生安慰道，“能说话能吃饭能走路，除了智商不高之外比一些社会上的正常人要好太多了，你根本没必要浪费那个钱做那些检查。”

肖之初抿起嘴：“我知道了，谢谢你医生。”

查完房已经七点半，隔壁床的男孩早已起来打水洗脸，肖之初趁他不注意亲了一口还睡着的光军，给在宾馆的肖武昊发了条短信后出去买早饭了。

光军在他走后没多久就醒了，他醒来看着白花花的墙壁觉得眼疼，直到穿着大号病号服的男孩走到他面前。

“咦？”光军坐起来歪着头和他对视。

“他亲你，”男孩指着光军的左脸，“是这里。”

“咦？”光军重复了一句摸摸自己的左脸。

男孩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过了一会儿转身上了床。

谢辉弯着腰做小偷似的找到病房，他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张床上的两个人在打坐。

光军看着对面的男孩，男孩也看着光军，当全副武装的谢辉进门一大一小才转头盯着他。

“小光军~”谢辉踩着小碎步颠啊颠的跑过去，“我来看你啦，你还好吗？”

光军看他谄媚的样子有点恍惚，一秒后他蒙住双眼嘴里嘟囔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谢辉和男孩面面相觑：“他在干嘛？”

“掩耳盗铃，一叶障目。”男孩说完就下了病床，谢辉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出门，在男孩提裤子的时候看到他手臂和大腿上有很多伤口。

肖之初在住院部的大门口看到男孩垫着脚晃悠，他看了一会儿走过去问道：“你叫什么？”

“叶善，你呢。”

“肖之初，”肖之初道，“吃不吃杂粮煎饼？我多买了一个。”

叶善抬头望着他：“吃。”

于是肖之初和叶善一起回了病房，路上肖之初一直瞧着小孩，他想着叶善的年龄最多不会超过十岁，可为什么这小孩的脸上会有不同于同龄孩子的成熟，肖之初琢磨了一会儿想着还是有时间问问他父母的情况吧。

两个人刚踏进门就看到谢辉拿着苹果逗光军，光军还被他逗的咯咯咯地笑。

“谢辉！”肖之初愤愤的把煎饼递给叶善，自己走过去提起谢辉丢到一边，谢辉一米九几的大个子被他一扔撞到了叶善，叶善反应挺快，他转了个身把墙壁让给了谢辉。

“弟弟！”光军看到肖之初就兴奋不已，他揪着肖之初的衣服高兴的不得了。

“欸。”肖之初无视了身边所有人轻抚着光军的脸，光军像只小狗一样任他摸着，嘴里还发出了咕咕声。

“阿花。”叶善吃了一口煎饼道。

谢辉揉着被撞肿的脑门瞪着叶善：“小鬼你在说什么？”

“阿花，家里的斑点狗，我摸它肚子也会像他这样。”叶善指着光军。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