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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铭也没有打算为难他，将两张卡片放进他的手心里，沉声道，“我给了你好几天的时间考虑，难道还没想清楚吗？”

江黎深吸了一口气，“我以为我已经做得够明白了。”

封铭想到他辞职的事情，脸色发沉。

江黎尽量不去看他的表情，用一种平静的口吻继续道，“封铭，你别喜欢我了，我一点都不好。你只是这段时间见的女人少了，所以才会觉得我还不错，产生喜欢的错觉……”

封铭黑了脸，“够了。”

他难道还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一个人吗？

江黎偏不，“我浑身上下都是缺点，你随便找一个女孩子都比我好上千万倍，而且我……”

“是，谁都比你好。”封铭忽地接过他的话，眉心紧紧皱起，“你满身都是毛病，娇气爱哭脸皮厚，脑袋也很笨很迟钝，还有特别懒……”

江黎刚才的确是在自贬，可这不代表他能容忍别人对自己的人身攻击！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子就炸了！

“你说什么！”

在他发飙的前一秒，封铭一把将他拉进怀里，大手按在他的脑袋上轻揉，像是在安抚小猫咪似的，“可我就是喜欢你，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你能告诉我答案？”

江黎：“……”

这家伙的喜欢真是让他开心不起来。

江黎用力地推开男人，愤愤道，“喜欢我没结果，劝你回头是岸！”

封铭眸中浮现出势在必得的神色，他靠近江黎，“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江黎，你可以骗我，但不要骗你自己。”

江黎的心跳在这一刻莫名有些加快。

他对封铭……当然没那个意思！

他是一个有原则的好攻，绝对不会去碰直男的！

“既然这样……”江黎闭上眼睛缓了缓情绪，好几秒后才睁开了眼睛看向封铭，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听完这个秘密你就不会喜欢我了，但是你要保证不能告诉别人。”

封铭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想也不想地开口，“我不听。”

江黎：“……”这家伙！

居然不按套路出牌！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身为人类的好奇心吗？

“不听我也要说！”他好不容易才做下决定，封铭不想听都不行！

封铭看他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眉心微拧，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便听见一道清悦的男声。

“其实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

封铭的神情一顿，差点没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盯着江黎看了几秒，才确定这句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江黎无比勇敢地重复了一遍，但声音比刚才弱了不少，“我说，我是男人……”

其实他的声音更接近少年的音色，清亮悦耳，若是压着声音说话的确和少女的声音差别不大，只是没有那么娇柔。

封铭神情莫测，眼睛里透着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