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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琼凯新回了教室，方远，也跟着朝自己的班级走去。

回到自己的座位时，一旁的赵萌萌，正发着呆，直直的盯着桌面毫无反应，于是方远出声问道：“怎么了？”

察觉身旁有动静，赵萌萌终于从自己的意识海游回现实。

他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方远，那放大的脸部特写。很闪耀，震得他心头突然一紧，快要答不上话了，“嗯……没……没什么，啊恩……咳咳，在想些事。”

“是不是题目难了？不会又被做晕了头吧？”方远扫了一眼赵萌萌桌上的习题，物理的。

“有一点，不过，最近……”赵萌萌随着方远的视线，找到了正压在自己手下的习题，他先有些愣愣神，之后看清了，思绪总算是跟了上来。

“嗯？”方远拿起赵萌萌桌上的习题，打算看一看，他是不是哪里又碰到了磕头石。

“我……没，别……别看了！”赵萌萌突地激动起来，语气也随着方远硬是凑到眼前，把已经抓着习题一角的手加重了许多。

“不行，你不懂装懂。”方远那捏住一角的手也很执着，死死掐紧。

“我……我没装！谁说装？装哪了？”赵萌萌没办法甩开，眼看着方远已经把大半边拉了过去，他非常地急。

“……”方远顿停，眼前炸毛了的赵萌萌，那生动表情给他的心怔了一下。

这小人儿，像鸡mama护小鸡一样，瞪大了眼，五官揪出那较真劲，方远清了清桑，稍稍的稳下心底即将溢出的笑意，放开了手，“好，我不看了。”

赵萌萌一察觉手上少了种牵引力，便立刻把习题扯回收好，认真的放进了抽屉，很深处。再三确认方远不会再来强后，他又尴尬起来，好像，现在的情况非常接近，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我没做，刚刚一直再想别的事，所以，试卷上什么也没有，是……是空白的。”赵萌萌转了一下眼珠，低下头，小心的解释道。

“噢？什么？”方远还在回味着赵萌萌之前生动的表情，虽然他整个脸上依旧木头楞，但是，心底确实被大大的取悦了。而赵萌萌现在就是哪茬不该提哪茬，终于成功的把方远的心思牵引到本来一直没去多想的试卷上。

“没……没什么，晚修……已经开始了，我要做习题去。”说完，他很做作，非常狗屎的做作，拿出习题低头就看，抬笔就写。

“恩。”方远当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他会有机会去看一看，到底赵萌萌在别扭些什么。

转眼这个夜晚平静的过去了，包括了他俩晚修时的一问一教，还有课间的赵萌萌去厕所等等。

晚修完，大概还有四十分钟就到熄灯了，班上的同学都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看到了想看的东西的方远，心情正愉悦收拾整理东西。

赵萌萌也跟着随便捡了一下，在方远跟他说要走时，起身一同离开教室。

他俩才出教室门，就与琼凯新碰上，于是乎平常只有两人去吃的夜宵，今天多了一个。

去食堂的路上方远和琼凯新相谈盛欢，而赵萌萌，又开始了他最近经常性的情绪低落。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夜晚，琼凯新爆出了惊人的话题，他说：“其实，我，喜欢男的。”

“恩？”方远尽量没有表现得兴趣缺缺，无论是他和琼凯新，或者琼凯新和他，这个的话题，他们俩实在没有什么继续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