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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李文涛面带微笑，温柔得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笑起来时是如此富有魅力，是如此让人无法拒绝。林凡犹豫不决，若是只是吃饭的话，应该没什么大不了。他点了点头，李文涛趁机拍了拍林凡的手，依旧微笑。至于李文涛，始终不清楚林凡于自己究竟意味着什么，他想见他又想支配他，不是像支配男人那种支配，而是像支配女人那种支配。说是喜欢还是讨厌，他亦不清楚，他对他有心动又有嗜虐心。这种感情复杂到至今李文涛也分不清楚，对于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林凡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

☆、不知不觉间

?　　林凡几乎是毫不质疑地答应了李文涛的邀约，甚至没有丝毫犹豫，也几乎忘记了之前关锦对自己的嘱托。李文涛坐在林凡旁边，微笑着看他。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子，林凡不知道该说什么，李文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李文涛只是偶尔思索，思索着自己对林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既想见他，又憎恨着他，既不愿见他轻易微笑，又想靠近他。

“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李文涛说着走在前方，林凡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同走出西餐厅一同走到地下车库。上了车，林凡没有说话，李文涛顾自开车偶尔皱眉，并不看他。

林凡下意识地将手机调成静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在担心还是在心虚什么。他只是不由自主地如此行动，刚才上车之前林凡注意到关锦给自己打来电话，他跟在李文涛身后，心情紧张到不知如何是好。他就那样傻傻地拿出手机看了几秒又狠下心来将手机揣回包里，对他来说，在李文涛面前接听关锦的电话已经变成某种禁忌，他就是怀揣着这种别扭又内疚的心情跟在李文涛身后。他的脚步也越来越沉重，心情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

城区某中餐厅雅间。这间装饰豪华金碧辉煌的包间里此刻只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人是李文涛，另一人是林凡。雅间空间很大，正中是一台可同时容纳十人以上用餐的圆形餐桌。李文涛坐在靠窗户一边林凡隔着他两三个位置坐下，两人并没有交谈，李文涛吩咐服务员一切照旧，林凡时不时地喝口茶水，心不在焉地查看起周围的一切。这家中餐厅在本市十分有名，价格自然高得离谱。林凡本来以为是和李文涛随便吃饭，没想到他居然会带自己来这里。林凡从前就不怎么习惯高档场所，总觉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再说自己以前很少有机会和李文涛单独相处，即使单独相处也是状况不断，所以林凡内心深处对与李文涛相处还是心有余悸。但是，他对他，毕竟喜欢过七年，所以无论李文涛对林凡是好是坏，若要林凡拒绝这样一个人的请求想必相当困难。至少现在，林凡对李文涛的请求，还没有能力拒绝。

深秋傍晚七点，Newdreams董事长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关锦坐在办公桌前，桌子上的文件被翻开，看的人却是心不在焉。他的心情焦躁烦闷到了极点，他之前给林凡打过十几个电话，对方一直没有接听。他之前分明还嘱咐过他早点回来，他为什么对他的嘱咐置若罔闻？还是他根本不曾在意自己？林凡的这种行为让关锦痛苦到了极点，让他根本无心工作。关锦的目光注视起已然灯火明亮的夜空，思绪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