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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要盯得牢了，他会指派一个得力手下时隔不久就抽检一次，那气场严肃得你就是不步错都会出错。

于是厂子里的人对他是又恨又爱，恨他的主管，爱他的主管和经理，至于主管，那是因为出货的东西没被退货，所以也要感谢杜清的严谨choucha了。

虽然杜清呆的厂子不算多大，但是出品绝对是有质量保证的，制造各种各年龄玩具。

据说肖凡室经理高新请来的代理主管，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成为主管的原因，传言有很多，有人说是因为肖凡嫌弃这个厂子太小，容不下大佛，也有人说是因为肖凡室经历的好朋友，经理的厂子根基还不怎么好所以请能干的好友来帮忙，各种的说法传进杜清耳朵，但是，不管是怎样的传言都无法垄断杜清要阴险肖凡的想法。

其实造成这个结果的真相就是——泡面。

因为杜清和肖凡的第一次会面就是在泡面中，那时候杜清刚尝试了一种最新出品的泡面牌子，所以激动得就全抱进厂子里了，至于为什么能在保安人员眼皮子底下，顺利的抱进来就不得而知了。

那时候一筷子泡面刚含进嘴里，肖凡就到了，然后在肖凡冰冷的视线里，泡面冷了，那个晚上，杜清缩在薄被里悲呼：浪费了一碗泡面啊，错过了泡面最好吃的泡面期，那泡面就没有再去吃的价值了！

杜清的手下表示，泡面比杜老大的亲弟弟还重要，但是如果将泡面跟肖凡摆在一起相提并论的话，那绝对的不差一斤一两的平衡，由此一见，肖凡的的存在还是很重要的，至少，在忙碌的工作期间还能时不时听到两个主管彼此冷嘲热讽的好戏。

因为不管他们两个人再怎么不和，也不会迁怒到员工身上。

而现在，方晴不禁自我同情起来，怎么就没长好眼色呢，要是精灵点看到主管大人来了就应该早点撤走啊，现在你们这样僵持着算是怎么回事啊？！

另一条拉上的组长赵小丽投给她‘祝你好运’的眼神，就匆匆忙忙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终于，杜清退让了，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似乎很惊讶，”哎呀，没想到都快下班了诶~”

言下之意就是你赶快签了名我时间不多。

肖凡冷哼一声，拨开他拿着单子的手，淡淡说：“抱歉，我要去准备这次的话报告。”

“哎哎哎，”杜清一手攀上他的肩膀，一副好哥们儿的做派，“别急，你的报告就是马上写好了，也上递不了。”

肖凡微侧头看他，眼神带刺一样的犀利。

对那犀利的眼神视而不见，杜清松开手继续将单子递上去，“主管，就耽搁你小一会儿的时间，成不？”

他的话说得很诚恳，再带着诚恳的表情，但是肖凡对那张笑眯眯地表情之下，那肚皮里的坏水有多少，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抱歉，我说了我不会签，请不要让我再重复，谢谢。”

不签？没关系，杜清悠闲地跟在肖大主管后面，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耗，出货期还早不是吗？现在就是发现毛病马上就抓紧时间改进！

虽然他本人的确是对肖凡有点不顺眼，但是工作归工作，私事不能混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