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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药，以及那里用的药，人生艰难……

回去，于生接过药，转身就把陈阳关在房门外。

吴桐迷迷糊糊睡到快中午才彻底醒过来，睁眼就看到于生坐在旁边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看他醒了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担忧地问道：“你好些了吗？”

吴桐缩了缩，一动就全身都疼，还有那个地方，明明想让他立马消失，吴桐却毫无办法，忍着疼道：“还好，陈阳呢？”

不知道这句话戳中了于生哪根肺管子，瞬间脸上便阴云密布：“还活着，你先吃些东西。”

吴桐勉强喝完一碗粥，看看床头的闹钟，已经中午了，惊道：“我今天还有课！”

“请假！”说着将一旁的老人机塞进吴桐手机。

吴桐请了假，又躺回去，明明身心万分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又坐起来。

“你想做什么？”于生扶着吴桐胳膊，吴桐挣了挣，钳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纹丝不动。

“我想上厕所。”

“我扶你去。”

“不用！”

于生只当没听到，半扶半抱地把人带进厕所，吴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嘴唇起皮，眼下淤青，低下头，扯着嘴唇自嘲地笑笑，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于生看吴桐久久不动，疑惑地问道：“是不是身上没力气？”

“不是，”吴桐摇摇头：“不想上了，我想洗澡，你能不能出去？”

“我帮你。”于生只当没听到拒绝动手放满一浴缸的水，动手帮吴桐洗澡。

反抗不了就只能承受，吴桐洗了个澡身上轻松许多，澡都帮忙洗了再帮忙上个厕所也没什么，折腾完吴桐又被放进被窝里，转眼就睡着。

陈阳心焦又纠结地等在外面，再次见到吴桐已经是傍晚了。

☆、探病

饭桌上很安静，陈阳吃着自己买的外卖，吴桐喝着于生给他煮的粥，于生煮的粥塞给陈阳，陈阳也不敢吃。

陈阳平时的吃相不算斯文，但此刻绝对是斯文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就怕引起于生的注意，吃得食不知味。

吴桐也是味同嚼蜡，明明是软糯香滑煮得浓稠的营养粥，吃在嘴里却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死死盯着粥碗眼都不转一下，跟碗里有黄金似的。

“吃饱了吗？还要一碗吗？”看吴桐吃完，一直盯着他的于生温柔的问道。

“吃饱了。”吴桐眼神飘忽地看了一圈，不与于生对上也不敢去看陈阳。

陈阳都不知道塞了些什么在自己嘴里，勉强吃饱，看看吴桐又看看于生，小心翼翼地开口：“吴桐，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吴桐点点头，还是看着面前的碗，沉默一瞬还是开了口：“陈阳，你今天搬出去吧，出了小区离这里不远有一个酒店，你搬出去，方便些。”天知道他多想把陈阳留下，他甚至想一起走得了，当初就不应该回来！可是不行，现在他走不了，留陈阳在这里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害了他！

陈阳哪不知道吴桐的想法，他更不能就自己哥们一个人来面对这个恶鬼，万一出什么事吴桐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虽然他留下来好像也没什么用……

“我还是留下来照顾你吧，你现在正病着。”

“我能自己照顾自己，你不去上班了？”

“培训室那里晚几天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