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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泡太久”，程嘉承又进来，伸手牵起她站在浴缸里，拿着大大的浴巾给她擦干，又把她抱出去放在床上。

床单已经换了新的，旁边放着他的T恤，孟瑶穿上后愣愣的看着她，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肚子饿吗?”

“不饿”

“那你看会儿电视，我下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行吗？”

“嗯”

程嘉承给她开了卧室的电视就走了，孟瑶看了半集电视剧他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买给她的睡衣。

“你的衣服我放洗衣机了，明天早上就干了”

“谢谢”

“下面疼吗?”

“不疼”

程嘉承显然不信，从袋子里拿出一管药，掀开被子查看她的腿心，他给她上药这一个动作，孟瑶就湿了。

程嘉承上来抱着她靠在床头咬她的耳朵，“不能再流水了，再cao一次小逼就被我cao坏了”

“我想被你cao坏”，她说。

程嘉承大笑，抱着她躺下，“累吗？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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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瑶隔天中午才回家，程嘉承打车送她到小区门口没有下车。

“回去会罚站吗？”

“可能会闭门思过”，她说。

孟瑶在楼梯口站了十分钟才发信息给程嘉承：【关禁闭了...周一见。不要回】

孟瑶把脖子上的项链拆下来藏在内衣里才开门进屋，张素郁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套，孟瑶换鞋，在鞋柜旁发现了一片陶瓷碎片，桌上的花瓶不见了。

“去哪了？”，张素郁问。

孟瑶把书包放下来站在她对面，低着头回答，“爸爸带我去吃饭了，那个女的不在”。

张素郁突然发疯一般站起来拿过她的书包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抖到地上，没找到书本之外的东西之后又去翻她的裤子口袋。

“去换衣服”，张素郁说。

孟瑶换上周日专属的家居服，出来的时候张素郁手里拿着一把戒尺，孟瑶眼睛都没眨走过去把裤腿卷起来背对张素郁站好。

“彻夜不归？”

“手机为什么关机？”

“随便跟人走，不跟mama打招呼，这就是你的家教？”

“一个女孩子轻易在外过夜，这就是你的自尊自爱？”

“他是你爸爸吗？抛家弃子的男人配做爸爸？”

孟瑶闭上眼睛，庆幸张素郁终于说到了重点，这也意味着这场体罚快结束了。

张素郁恨那个男人，但她不想承认自己恨那个男人，更不想被别人看出来自己的怨恨，所以说到这里她就该收手了。

孟瑶两条小腿已见血痕，张素郁终于停手，“今天不许吃饭，回去复习功课，晚上我检查”。

孟瑶坐在书桌前小腿火辣辣的疼，直直的坐着也有一种下坠的痛感，但她心情平静，认认真真的打开习题册刷题。

晚上张素郁一定会给她拿来活血祛瘀的药膏，但是孟瑶一点都不期待，她受伤的地方已经上过药了，程嘉承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清洗上药，他还会哄小孩一样说她乖。

她不需要张素郁的药，她也不在乎张素郁给的痛。

昨晚的画面一直在做题间隙浮现，她记得程嘉承进入自己身体时的疼痛。

孟瑶经受过很多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