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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见他喘着粗气跑回来，叶晗的眼底闪过错愕：“萧然，你为什么……回来了？”

他走出去没多久，药应该没买到才对。

林萧然脸色严肃极了，小声在叶晗耳旁说：“我发现我们被跟踪了，万一我跑了，那个跟踪的人可能不会放过你。你现在一个人不能动弹，我怕……”

叶晗的眼底只剩下震惊，他几乎哑然的看着林萧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怕……？”

“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很担心。”

当听到林萧然这样说的时候，叶晗的心已是百味杂陈。

他知道有危险，还回来找他？

这一刻，夜风再冷，也让叶晗的心逐渐发烫起来。

他狠狠的垂下眼眸，似乎沾染着湿气。

叶晗再一次捕捉到了自己的情绪。对林萧然的喜欢逐渐充斥在身体的每一寸，如此喜欢，恨不得时时刻刻放在手心里。

他原以为自己永远不会为那件事情真诚的道歉，可当林萧然回来找他的时候，叶晗的心头还是升起了一股巨大的懊悔。

“萧然，对不起。”

林萧然在扶起他的时候，看到叶晗的嘴巴嘟囔了两句话，听得不是很真切：“……什么？”

“是我错了，不该那么做。”叶晗的声音仿佛要融化在这黑夜之中。

林萧然和叶晗好几年的兄弟了，他分得清叶晗什么时候虚情假意，什么时候真情实意。

叶晗这么认真的道歉，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脑海里传来系统的声音：[叶晗黑化值清零。]

林萧然的大脑没转得过来，身体却下意识的扶起了叶晗。

他们不能留在这里了。

因为扶着一个人，林萧然走的速度并不算快。

叶晗的额头浮现了细密的冷汗，就连说话也费力极了：“走快点吧，这里不安全。”

林萧然把他扶得更紧了，慢慢加快了脚步。

叶晗低垂着眼眸，他分明对萧然做了那些事情。

在这个时候，萧然都没有丢下他。要是换成是他遇到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原谅他，会任由他自生自灭。

叶晗的心头忽然浮现了些许暖意，眼眶却酸胀起来。

可叶晗知道，他是不配的。

毕竟他都对萧然做了那种事情，还凭什么得到救赎？

林萧然加快了速度，身后的人似乎也加快了速度。似乎看到林萧然的想逃离，后面的人一瞬间没激怒似的。等林萧然快走出这个地方的时候，忽然被身后的人死死的捂住了嘴。

黑夜里，林萧然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叶晗身上本来就没力气，在这样的撞击之下，他的身体趔趄了好几下，要不是背后深深的撞了一下墙壁作为缓冲，他很有可能就这样倒下去了。

因为被捂住了嘴，林萧然唔唔的叫了起来，恐惧蔓延到全身，让他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别动！”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朵里传来，林萧然注意到了这双粗糙的手。他的脑子飞快的闪过某个画面，因为被人抓住了后面，他根本无法转过头。

林双，是林双！

看到林萧然，林双原本是欣喜而焦虑的。他被林景城强制的送出了国，林景城还狠狠的威胁他一辈子不准回这个地方。

大概林景城也是这样对程肖说的，可他和程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