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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拉下来,渡到他嘴里:“你喜欢我喂你。” 莫逆皱眉,稳了稳呼吸才说话:“你这是干什么?” 元鳕理所当然:“我看你渴了。” 莫逆:“我可以自己拿。” 元鳕:“那你还要走进去,然后拿起来,拧开盖子,再喝,我给你省去了很多步骤。” 莫逆:“我出家了。” 元鳕:“是我亲的你,你不用有负罪感。” 莫逆词穷了:“你结婚了。” 元鳕淡淡笑:“你知道我这婚怎么回事。” 莫逆就不说话了。 族人对这画面跟莫逆反应一样大,可终究不是自己的事,只会心里犯两句嘀咕,然后跟街坊邻里扯扯闲话,不敢当着他们面说什么。 吴芸更是了,她作为元鳕的朋友,已经把立场表明了。 回到家里,正好下雨。 元鳕的脚踝老好不了,得抹药,可她帮吴芸刷锅时又不小心烫了手,就没法抹了。吴芸得上山去接阿泊,所以这抹药的事,就归给了莫逆。 莫逆也没拒绝,蹲在她面前,给她抹药。 元鳕看着他,他眼睫毛还挺长的,对他那双眼,是锦上添花,她没管住手,摸了一下。 莫逆停住,抬眼看她。 元鳕也看着他。 莫逆被她这么一看,就以为是沾了什么东西,拂了拂:“怎么了?” 元鳕躬了腰,雪白的胸和勾在莫逆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她把脸凑到他耳边,软绵绵地说:“我胃疼,想跟你睡,你的手可暖了。” 莫逆没法接这话,也不敢看她,抹完药,匆匆走了。 元鳕看着他给她把药膏涂抹的细致的脚踝,他总是这样,做什么都心细、认真,引人尊重。 自从她对莫逆换了坦白的方式,莫逆就真的信了。 后面她的一些过界的行为,他虽然不回应,甚至是拒绝,可总算没有反感了。说实在的,这反而是对她的一种考验。 他越迷人,她越危险。 可她怕什么危险呢?底儿掉了也就是死,她又不是没死过,有什么可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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