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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好，而且似乎话中有话，但是他却想不出隐藏的含义。

“够了吧。”千落伸手抓住伊莫特尔的手腕往外拉，可惜力气太小完全拉不动，还是对方自己松开的。

帮千落重新绑好绷带，伊莫特尔抱起他来往客厅走。一入客厅，千落就感受到了那满溢的绝望愤怒悲伤等等负面情绪。

那浓郁的血腥味让千落恍然：“你杀了她？还是虐杀？”因为美月一直在千落面前自称是mama，所以千落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不过美月也不过是把自己孩子作为曾经打算留住爱人，而现在用来怀念爱人的道具而已，并非真的爱他。

“是的哟，小千要报仇吗？”伊莫特尔自顾自地把称呼变成了小千，并且毫不在意地承认了自己杀掉了自己孩子妈的事实。

因为，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自己怀里的这个孩子的回应一定是——

“不，只是问一下。”软糯的声音也无法隐藏情绪里的冷然。

“哈哈，果然！”发觉自己没有看错的伊莫特尔就像是刚刚得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的兴致高昂，开心地笑出声来，“我最喜欢小千了！”

但是千落一点都不喜欢伊莫特尔。

与他只是为了减轻痛苦而需要他人的负面情绪不同，这个人，是因为喜欢别人痛苦才会做出这种虐杀行为。

没有在意千落的沉默，伊莫特尔抱着他去了客房：“那么，接下来我们在这里睡一觉，明天就走。”

***

“小千，你不高兴吗？”站在血泊之中的男子偏头问坐在角落中的幼童。

千落感受了一下略微轻松一点的身体，诚实地回答：“还好。”

虽然并不欣赏伊莫特尔的爱好，但是千落也没有阻止。一方面是因为对他来说死亡不算什么，不过就是灵魂转世而已，另一方面就是每次伊莫特尔虐杀的时候，他吸收到的负面情绪总是会令他稍微舒服一点。就凭自己其实是受益人这点来看，千落就无法说自己很讨厌这种行为。

“走吧，该吃午餐了。”伊莫特尔走过去抱起千落——这个动作双方都很习惯了——然后往外走。

就算千落看不见，他也能感受到伊莫特尔的精神状态和刚才相比全然不同，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当伊莫特尔杀人的时候，他周身都会弥漫着愉悦兴奋……以及焦躁狂乱的情绪，而当他冷静下来之后，心绪就变得如同死水般毫无波澜，没有丝毫外露，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极为平和优雅，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是同一个人。

就比如现在，他们坐在饭店里，谁能猜得到，自己身边的这个人是个虐杀狂？

“小千，你坐在这里别动，我很快就回来。”

千落点点头，然后果真就一动不动了。对他来说进食并非必要活动，如果可以他更愿意躺在床上进入深度睡眠，就算睡不着，他也让主神给他输入了一大堆的书籍可以让他在意识世界中浏览。毕竟眼睛看不到的话，很多乐趣都会失去，主神可不希望又来一个因无聊而自杀的世界支柱。

过了一会儿，伊莫特尔回来了。千落敏感地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你做了什么？”

“啊，刚才有个人的眼神我看着不舒服，所以趁他上厕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