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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表面上是的，如果姬乐没有看到他嘴边的笑，大概会相信他的话是善意的。

“是你把我抓来的？”

“三弟是在说什么傻话呢，”魔曜的笑容更深了些，“二哥我明明是把你请过来的。”

“你找我什么事？”

姬乐懒得和他揪字眼，单刀直入地问道。

“本尊想请三弟你，帮二哥个忙。”

魔曜脸上的笑越发诡异，他缓步靠近姬乐，在他耳边轻轻的，好像情人间呢喃细语般的声音说道：

“你去死一死好不好？”

姬乐的瞳孔猛然一缩，在魔曜的手穿透他的心脏前竭尽全力将自己扭成一个奇异的弧度，避开了那只要命的手。

“啧，真可惜。”魔曜看着自己的手，颇为遗憾地说道。

在避过一击之后，姬乐就尽量远离了魔曜，他咳嗽几声，刚才还是太勉强了一些，身体多多少少也受到了一部分魔曜庞大力量的冲击，现在他的五脏六腑都在剧痛。

就在姬乐以为自己撑不住要死在这里的时候，结界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人走了出来。

“炔御？！你的眼睛？”

“他伤了你？”炔御一出来就看到了姬乐此刻的状态，还没恢复的银白眸子陡然一沉，将浓厚的杀机对准了旁边的魔曜。

“哟！仙道道力？”魔曜挑眉，认出了炔御周身的力量，“那么，你应该是四弟了？不错，这样他出现的可能又大了哪。”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魔曜眯起双眼笑看着对面杀气四溢的炔御。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兄长！”

话音刚落，炔御就召出落羽剑朝魔曜攻过去。

*

九霄之上神宫里，神煜倒在雪白玉石铺就的地上，浑身抽搐不止，眼睛却执着地看向圣湖，那里，魔曜的身影格外清晰。

“等……我！魔曜！”

☆、打赌

“呼……呼……”

阴暗潮湿的海眼里，激斗许久的魔曜和炔御在一次对碰后分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经历过一次死亡的魔曜现在还没完全恢复，只有不过十分之七八的力量，而炔御随着记忆的苏醒曾经的修为也回来了一大半，两人勉勉强强打了个平手。

“四弟果然厉害。”魔曜缓了缓，之前眼里的疯狂和扭曲消失了，仿佛炔御给他造成的伤全都不存在一样，漫不经心地笑道。

“彼此彼此。”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炔御明白自己这个仙道化身当初不过是因为两道陨落而被催生出来的，力量在根本上就没有魔曜他们那么完整，所以一点都不敢懈怠，每一击都拼尽全力。

“既然你们打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一个清冷的声音陡然响起，魔曜和炔御一怔，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看见一副清冷模样的姬乐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们。

“哟！这下更热闹了。”

看出姬乐已经完全觉醒，魔曜放肆地笑着，炔御却有些紧张，无意识地捏紧了拳头。

“你在干什么！”

炔御听到呵斥声，茫然地抬头，就看到姬乐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