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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一开始的设想不同。

“那边有圣诞老人在派礼物！”夏步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拉着纪宸指道。

“你又不是小孩了，他不会派给你的。”纪宸笑道，没再去多想夏步的回复。

那是以前只在电影中过的场景，很小的时候，才还没搞清现实前一直想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场景。

“哈，真可惜。我去装下小孩卖下萌，你说他会不会让我蒙混过关？”

“和小孩子抢礼物吗？不害羞吗？”纪宸指了下夏步的脸颊。

“唔......”夏步忽然蹭到纪宸怀里装哭道，把脸埋在他的衣服上。

“你想要什么圣诞礼物？我送给你，什么都可以。”纪宸道。

“这样一点都不浪漫。”夏步仍然埋着脸说道。

纪宸感受着夏步说话在自己胸前产生的振颤，活像只挂在袋鼠袋子里的小袋鼠。

“要实际就好了。”纪宸笑道。

夏步心跳了一下，装作开玩笑地说道：“那，我要SOV。”

“是吗？好大的野心呀，那可是个和你一样大的孩子。”纪宸说道，抬起夏步的头，“那如果你想要，等你有能力把他抚养得更出色了，就送给你。”

“开玩笑的，他是你的宝贝儿子，我不跟你抢。”夏步笑道。

这是自己最接近目的的一次，接近得让他产生错觉他可以就这么一口应下来。从此轻松，和纪宸之间不再有暗潮汹涌的纠葛。

然而夏步亲自打破了这次最接近的机会，知道这不现实。不是自己亲手夺来的，又不现实。

“你知道就好，”纪宸刮了下夏步的脸，“不过我们可以共同抚养。”

“是我们的儿子吗？”夏步调笑道。

“嗯，好啊。”

纪宸可以说到做到，履行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

夏步抿着唇弯着眼角，只当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情话。

像海市蜃楼般绮丽而触不可及。

耳边街道上响着欢庆的圣诞歌。

夏步不想看到五彩缤纷的街道上华色落尽，和纪宸在缤纷美梦中早早地道了晚安，便进车回剧组了。

纪宸没有一路陪行，送夏步回去。不便被剧组人员碰见，对夏步风评不好。

夏步回到剧组，进了房间躺了一会儿休息休息。

才刚到十二点。

孟清还在KTV里欢唱着没回来。

夏步脱了衣服，走到浴室去冲澡。

他打开冷水，然后走了进去。

冰冷刺骨的水从莲蓬头里冲刷下来，夏步抱着双臂咬着牙，不过还是忍不住跺脚。

他想出一个计划。

他不能顺着纪宸的设想来。他必须打破纪宸的设想，才能有所进展。

主导权，得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清晨六点多。

夏步难受醒了，摸了摸额头果不其然地发烧了。

夏步起床去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天气很好。

但即便这样，他也不得不自私自利一次了。

夏步拿起手机，看到有一条孟清三点多回来时发给自己的短信。

夏步拨通了孟清的手机，过了一会儿接通了，那边显然是被自己从睡得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