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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样，总让人有种莫测高深，摸不到底细的感觉。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雷霆的大哥雷震和星殿总负责人海源。

“今儿晚了，咱们回去吧。”

扫一眼墙上的挂钟，海源翻身坐起来，他们在一起七年了，却一晚都没有同眠到天亮过，每次做完爱后雷震都会亲自送回到市区，再由他自己步行或打车回去星殿，目前为止，谁都不愿打破这个规则，情妇该有情妇的自觉，金主也有金主的原则，家里红旗不倒，外面采旗飘飘，这应该才是一个成功渣男的最高境界。

“急什么，再陪我躺会儿。”

下一秒，海源想要起身的身体又被拉了回去，雷震看不到的地方，海源无语的翻翻白眼，感觉到身体的粘腻，想都没想就皱眉道：“至少让我先去洗洗吧，怪难受的。”

“难受也给我受着，反正待会儿还是会弄脏。”

跟雷霆一模一样的浓眉几不可查的皱了皱，雷霆霸道的扣紧他纤细的腰，这就是金主与情妇最根本的差距，甭管平时他对你多好，多宠你，两人多像缠绵深情的爱人，一旦逆了他，马上就会原形毕露，根本不会给你半点颜面，对他来说，他可以宠着你惯着你，也可以毫不留情的修理你，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好坏你都得受着。

这么些年，海源差不多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蛮横，也从一开始的忤逆慢慢学会接受，学会沉默。

“那个凤轩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忘记了跟我说。”

半晌后，雷震好像享受够了海源的温顺，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海源心里一惊，单从语气里也拿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斟酌半晌后才平淡的道：“不就是当红名少被包养了？我记得跟你说过，当时你并没有多说什么。”

在京城这个地面儿，天上人间绝对是独一份儿的，扫黄打非永远都查不到它，这跟他的主人有着绝对直接的关系，而外人不知道的是，这个雷家打小的模范，军队口最年轻的小将雷震正是它的拥有者之一，海源会成为星殿的管理者也是因为这层关系。

这些年他为他工作的同时也会将天上人间发生的重大事件或一些他需要的消息整理给他，简单的说，天上人间也是雷震收集情报的场所之一。

男人在什么情况下最没警觉性？无疑就是美人在怀，醉生梦死的时候，天上人间的公主少爷素质高，学问深，不多话，很多人都非常秋菊针一些生意或官场上的事情说给他们听，有些喝醉了酒或在激情口也会透露不该出口的秘密，而这些秘密有些对雷震很有用，有些则对其他人有用，海源就负责将之整理起来，把其中最重要的定期汇报给他。

当然，像凤轩那种酒国名少，他也必须要汇报他的行踪，在凤轩被包养的时候，他的确跟他汇报过，但没有告诉他金主是雷霆。

“啊…”

突然，海源发出一声痛苦呻吟，搂着他腰肢的手猛然收紧，雷震一扫先前的慵懒，俯身靠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别仗着我对你宠爱肆意妄为，海源，我可以捧着你，也能毫不留情的丢了你。”

海源清冽的双眼快速滑过一抹沉沉的痛，他不用说得这么清楚明白，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如果可以，他巴不得离他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