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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而且连卖身钱都没收到。

景队长看事情解决了一副要哭的样子，“他们改邪归正了，我去哪里抓个凶手回去啊？”他很有自知之明，就算想抓他们自己也打不过。

“这个好办，”月玄给他出主意，“你就说犯人张颖畏罪自杀下落不明。”

“已经自杀了怎么还下落不明？”子桑很不是时候的打扰他，月玄撇他一眼说，“尸体下落不明不行吗？”

“行。”子桑摆出你继续演讲的表情。

月玄仔细打量景队长，“你怎么也得干了几十年警察了吧？”“别抬举我，我才做了五年警察。”景队长受了不小的刺激，他才三十二岁，很像资深警察吗？

“你回去找几辆卡车来，把河里的尸骨都收走，然后跟你们局长说张颖是凶手已经自杀，尸体也不见了。”月玄打着哈欠回旅店，子桑和土地神兄妹跟上他，“至于理由还有过程你自己想吧，我想你的作文应该是合格的。”

“喂，你们就这样走了啊？”景队长苦命地喊着，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和局长说一定会被流放。

月玄回到旅店随便找了间客房扑到床上就睡，小白马上钻进他怀里很享受地睡着。子桑看得有些傻眼，他是知道月玄贪睡，可是也不至于这么迫切吧？

“你没事吧？”子桑把小白抱出来，顺便瞄了下他苍白的脸，月玄连眼睛都懒得睁含糊不清的说，“没事。”

言冲子桑招招手把他叫了出来，子桑关上门，言小声说：“他用的法力太多了，休息几天就会好。”

“是吗？”子桑想想从封印被解开开始月玄的脸色就一直不好，也许言说的很对，“不过，你的衣服要换换。”

言低头看看自己漂亮的衣服，又看看子桑和莹的，真的差别很大，“现在的人都穿这样的衣服吗？”

“对，上衣和裤子，而不是袍子。我包里还有换洗的衣服，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先穿着吧。”子桑转身就要去会议室拿包。

言拦住了他，用袖子在自己身上一扫，他的衣服瞬间换了，而且和子桑的衣服一模一样。子桑眨眨眼很惊奇，他就像变魔术一样换了身衣服。

“做神真好，衣服说换就换。”

他们在旅店里住下，顺便等月玄醒过来。

晚上，山上来了一群人，有警察也有医生，看来是小周和小李叫来的。医生简单给他们做了检查，检测结果一切正常，然后带着骨折的景队长离开。那些警察却没有走，他们被子桑带去河边查看游客尸骨，并计划着怎么把这么多尸骨带走。考虑到大型机械进山会破坏环境，警察们决定用以人工的方式打捞尸骨。

第二天子桑等人坐上警车离开栖凤山，言和莹看着距离越来越远的栖凤山脸上是丝丝不舍，他们在这里住了几千年，虽然有些回忆并不美好，但是这里有他们存在过的痕迹。

“我这是在哪儿？”

月玄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雪白的墙壁、床单、窗帘，床边还有乱七八糟的医学仪器，而且还是单人房。

这时，子桑推门进来了，怀里还抱着小白，看到他醒了脸上马上露出笑容。小白从子桑怀里挣脱出来跳到月玄身上，撒娇似的蹭啊蹭。

“我还以为你真的成睡美人了。”

“我睡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