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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明确指认,那路星河这次肯定是进不了出道组了,也就等于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与路星河关系好的,替他惋惜,关系不好的,心中忍不住高兴。白昼没立刻回应,而是问骆乐意,“还有呢?”少年在她目光中,稍有犹疑片刻,然后嚅嗫开口,“没、没了,就听到这些。”半晌,她看着那少年,有极短一瞬,眼底似乎流露出些许失望,随后消匿不见,只是笑了笑,问他,“证据呢?你有证据吗?”骆乐意怔了一下,他当时听到那些对话,心里紧张得不行,又怕被发现,仓促就跑走了,况且练习生身上基本没手机,都上交保管了,他除了自己听到,也根本拿不出什么实质性证据。但她这一问,骆乐意似乎有点明白她的抉择了。白昼并非是一昧地包庇路星河,也不是黑白不分,其实刚才,就已经想好了两种解决方案,其中之一,就是公开这件事,认可骆乐意的说法。但她给过骆乐意机会,让他把事情说完,比如,路星河这么做的缘由。可是他没有说,他只选择说出路星河违反规定,却不说那些缘由。的确,路星河是违反了练习生合约,但并不是因为原则性问题,并不是私心作祟,而是确确实实的家庭有困难,而且,在没有伤害公司利益的前提下,他外出工作,也都是非行业内的工作。这是可以被谅解的,说白了,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有人要针对路星河,这件事足以让他失去这次出道竟演的机会。但如果有人要保他,这件事,那也就不算什么事儿。骆乐意只把对路星河不利的说出来,却没有把听到的缘由坦白,或许是他没听全,也或许是他不愿说。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如果刚才骆乐意说全了,那么白昼会坦白这件事,会给路星河一定惩戒,给大家一个交代,但总选竟演依旧照常进行,如无意外,出道名额还是有路星河。可骆乐意没有,他没有说出那些隐情,那白昼也就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所以,她选择了另一种处理方式。对,那就是包庇路星河。这世间可以相对公平,但不是绝对公平的。立场不同,观点也会不一样。在和路星河存在竞争关系的那些练习生来说,这样很不公平,如果路星河淘汰了,那么他们就多了一个出道位的机会,或许足以改变一生轨迹。可白昼需要站在更高的,决策层的角度来看,看综合实力,考虑未来发展,推断他们所能创造出来的商业价值,花了大量精力财力物力培养出道后,所能带给公司的回馈。显然,路星河要比闹事的这几个人加起来,还要有商业价值得多。她是商人,不是什么正义使者,维护不了世界和平。他们追梦,她造梦。可是,你得明白,得看清楚,自身是否有那个实力,能够与之匹配。她站在骆乐意面前,十六岁的少年还不是很高,她踩着高跟鞋,也就稍低小半个头而已,四目相对。“或许是,听错了吧?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虽然她也可以说出那些隐情,但效果不同,如果是骆乐意说出全部隐情,那么她不会否认,但骆乐意不说,那就干脆直接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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