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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是Happy的。

***

有人在跟他說話，還在摸他。“西弗？西弗？醒醒。”一隻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斯內普睜開眼。哈利，正趴在他身上，給了他一個愉快的微笑。“噢，不錯，你醒過來了。”

“我當然醒過來了，”斯內普回答，“你沖著我大喊大叫，還不停用手撓我。”

哈利假裝沒有聽見。“快點，快起來。我想去吃早飯了。我快要餓死了。還有，沒有冒犯的意思，但是你真該洗個澡了。”斯內普注意到哈利的頭髮是濕的；他應該已經洗過澡了。“你最後一次洗澡是什麼時候？”

“清潔咒非常完美的——”

“西弗！是不是自從你離開醫務室之後就沒有好好洗過澡？”

他當然有好好洗過。只不過他想不起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而已。“別再對我嘮嘮叨叨了，波特。”他從床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早餐時見。”

“喔。”小小的一聲表達出某人失望和惱怒的情緒。“我以為我們要一起去吃早飯的。”

斯內普轉過身，他的手落在浴室的門把上，他看著哈利，哈利正忙著穿衣服。“一起，”他重複了一次。“你希望我們一起走進禮堂，吃早飯？”他們以前從來沒有一起吃過早餐。他們中總有一個人會在半夜的時候飛路回自己的房間。

“沒錯，”哈利說。“所以，你給我快點去洗澡，我已經告訴過你一次我很餓了。你一定也餓了。”

“如果你真的那麼餓的話，你就自己自己去吧，”斯內普忽然靈機一動的說到。

“快點去洗那個該死的澡，西弗。”

斯內普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順從了。他不得不承認洗澡的感覺還真是很不錯。也許他真的已經很久沒洗了，比他想像的還要久。他上了兩次洗髮水。頭髮也明顯比他想像的要長了。當他終於離開浴室的時候，哈利還沒走，正徒勞的對著鏡子梳他的頭髮。

“哦，不錯。我打算跟在你後面進去。看，我給你拿了些乾淨的衣服。”哈利沖著床的方向比劃了一下。“我想我要吃炒蛋和培根。還有吐司。再來些水果。還要——”

斯內普開始穿衣服。“你知道的，你完全可以自己先去。”

兩個人都沈默了一會兒。“我開始覺得你根本不想跟我一起去吃早餐了。”

“你總算發現了，”斯內普說到。

有那麼一瞬間哈利臉上的表情完全消失了，太快了，快到斯內普以為那是自己的幻覺。然後哈利給了他一個小小的微笑。“很好，那我現在就走了，你可以隨後跟上來。”他輕輕摸了一下斯內普的胳膊，“你會來的，對不對？”

“會，”斯內普回答。吃早餐這個念頭還是相當誘人的。

也許他應該對哈利會那麼輕易就屈服更加警覺一點，當他走進大禮堂，看見哈利沒有坐在盧平和布萊克中間的時候他想到。實際上，哈利的身邊有一張空位子，而哈利正熱心的笑著指向那個位置。斯內普壓下一聲歎息，一屁股坐了下去。他的盤子裏出現滿滿一盤早餐，而哈利給他倒了一杯茶。

看樣子他是真的很餓了，一陣風捲殘雲之後，斯內普看著盤子裏的殘渣心裏想到。

“給你，再多吃點雞蛋。”哈利鏟了一大塊炒蛋到他的盤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