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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生活里也看到过恩爱的程度。

“但是我都能看到。”谢子皓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大口水，不是湯的，是因为紧张家张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做点其它的事情分散注意力。

“这就是你要说的很重要的话?”程阳语调极其缓慢的问。

“......”好像不是很重要，当时不过是为了找个能够吸引程阳注意力的噱头而已....

“现在也说完了，你回去吧。”

“那个....我还想知道，我生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送礼物给我，我都提前告诉过你了，你也不送。”’谢子皓壮了壮胆子，不问清楚这件事，就会是他心里永久的疙瘩，“还有去年也是.....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他们生日/你都送礼物了，就我生日/你忘记。”

“你不是有那么多人在乎，反正也不缺我一个。”

“......”

“都说完了?”

“......你是不是还记恨我，怪我那个时候要和你分手?后来你对我的态度一直都不怎么好，还不如在学校的时候，看到我最起码会主动和我打招呼，现在看到了就跟空气一样。”谢子皓酝醇了好几秒，才说出来。

“你别想太多,我只是觉得我没有能力，才会让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喜欢了别人。”

“我和顾辰远分了。”

“......？”

“我妈让我回去相亲...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要不然,你分享一下心得，告诉我怎么才会被她喜欢,我也好提前有心理准备....”谢子皓尬聊道，他不知道该怎么把程阳的话接过来，他从来都不觉得程阳没有能力，相反，他一直认为程阳很优秀。

太过优秀了，像不是和他一个世界里的人，可偏偏又和他认识，还认识了这么多年。

他能够和程阳在同一个层面上的,大概也只有这张帅气的脸了,其余的没有可比性，程阳在大学的时候经常作为优秀学生提出表彰，而他大学的时候没有哪一个学期的不挂科的。

“专一。”

“哦....”

“你能做到吗?”

“能吧，我以后不会找男朋友了，可能像我这样的，本身也不是太喜欢同性，还是和你一样交个女朋友好了。”

“嗯。”

“.....”他好冷.....

“有些话....我说了不是想破坏你的感情，在我交往的那些人里面，你是印象最深的,你不是没有能力,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专心不下来。”

“嗯。”

“还有....大学的时候，我也挺喜欢你的，就是感觉和你差别太大了，不想，把你带坏，我也不知道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不过还好，你现在这样也不错。”

“你喜欢我?”

程阳这么反问，谢子皓连忙摆手，慌乱道，“我可没有破坏你感情的意思，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只把你当成是好哥们儿!”

“我知道了。”

“你很优秀，真的。”

“但也是被你出轨过的人。”

“......”

真是一个绕不出的圈，谢子皓当时不觉得自己有错，现在觉得太不应该了，可能不同的时间，对爱情的观念就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