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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印象，看来还真的是个死在褚师南手里的炮灰。

其实书中是写过苏南这个名字的，是童灵看得不够仔细而已。

不过，这也怪不得童灵，她看都是为了舒缓紧绷的神经，一向只看带颜值和颜色的部分，自然有许多情节都不知道。

更何况，是从褚师南席卷江湖开始写的，里面虽然也通过回忆和倒叙的形式写了他和听雪阁的一些恩恩怨怨，但是对于听雪阁的笔墨确实并不很多。

“你……一直住庙里？”苏南觉得童灵有些可怜，这破庙恐怕耗子都不愿意住。

“可不是么，我是个乞丐，又没有钱……”童灵撇了撇嘴，忽然眨着眼睛好奇地问道，“诶，对了，你帮村民捉鬼，收不收钱啊？”

苏南老实地点了点头：“收的，二钱。”

听雪阁弟子下山行善从不留名，但是却并不是无偿的。按照门规，他们行善要收二钱银子。

“二钱？噗……连顿好饭都吃不了。”童灵笑了出来。

“收钱只是不愿别人太过感激，并不是为了赚钱。”苏南解释道。

“哦……”童灵点了点头。这还真是符合听雪阁淡然的风格，就如同救人一命之后，问别人要一百块钱似的，等于做了等价交换，被救之人便不会过分感恩戴德。

二人走着聊着，离村子越来越近。童灵远远看到村子里的灯火，嘴角邪邪勾了起来。

☆、他看我是个小姑娘，还轻薄我！

苏南带着童灵终于回到伏牛村，老族长和几个村民正站在村口等他。

苏南指着童灵对众人说道：“族长，‘鬼’抓到了，就是这姑娘。”

众人看着浑身是血、一脸灰土的苏南，又看看脏兮兮的童灵，不由吃惊：“她……就是古庙的鬼？”

“恩，就是她。”苏南点了点头。

“她明明是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是鬼呢？”村民莫大叔惊奇道。

几个村民也纷纷交头接耳，不怎么相信。

不怪村民不信，那破庙传出来的声音绝对不是个姑娘的声音，分明就是恶鬼的叫声，而且那佛像还流血泪，这一个小姑娘，还是个乞丐，怎么可能是鬼呢！

“你说吧，给大家道歉。”苏南并不太善于解释，他看了童灵一眼想让童灵跟大家说清楚。

“对不起，我就是鬼，我错了。”童灵乖巧地说。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互相看了看，他们谁也不敢去庙里查验，便只能信了苏南。

族长刚准备把事先说好的二钱银子交给苏南，就听得童灵对苏南说道：“你说我来村里道歉，就给我十个铜板。什么时候给？”

“什么？你说什么？”族长一脸惊诧地看着童灵，刚要递过去的银子立刻收了回来。

“你刚明明说要道歉的，你又骗人！”苏南听童灵胡说八道，不由大怒，说着就要上手扭童灵的胳膊。

童灵吓得赶紧躲在族长身后，哇哇大叫：“你给我抹鸡血，让我道歉，我都做了……你要赖账么？我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这个坏人！”

“这……”众人见两人各执一词，一时间不知所措。

“娃娃，刚才庙里发生了什么？”族长觉得事有蹊跷，便摸了摸童灵的头，让她把事情说清楚。

“爷爷，我本想进庙里躲个觉，就看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