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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像在开玩笑。

王雅莉没有当面问过，只是听别人说的，但她没当回事，毕竟艾昕身份特殊，是个明星，所以王雅莉就只把方翊的行为当成粉丝对偶像的狂热，或者就是，学霸之间的惺惺相惜？

反正这没阻碍她追人就是了。

但现在，听赵家霖说起来，好像并不仅仅是粉丝的狂热？

“废话，”赵家霖说，“不喜欢干嘛追？他初三的时候就表白过了，可惜被拒绝了，到现在都还没放弃，可见是真的喜欢。”

听到这话，王雅莉就不高兴，“他是这被吊着了吧？拒绝了却还若即若离地给点希望，太渣了吧！不行，我可不能让方翊被骗了！”

王雅莉义愤填膺，似乎下一秒就要冲到艾昕面前质问，赵家霖一看她表情，心中就警铃大作，慌忙死死地拉住她不让她动弹，口中一个劲叫着姑奶奶。

两个人相互拉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被打扰到的陈勉转头看向他们，“你俩干嘛呢？”

接着，艾昕也转过头来。

方翊的书房很大，除了一大片的书架之外，书桌也有好几张，赵家霖跟王雅莉两个坐得离艾昕远，所以艾昕并没有听到赵家霖和王雅莉两人的对话。

但是，当艾昕转过头看过去时，对上的王雅莉目光，那里头的不爽和挑衅她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艾昕被这目光惊了下，这一愣神的工夫，就让王雅莉觉得她心虚，进而又朝她做了个“渣女”的口型。

艾昕：“……”

方翊听到那两人的吵闹，从习题里抬起头来，就看到赵家霖和王雅莉两人不知道在干什么，一个劲地互相拉扯着。

今天因为赵家霖把王雅莉带了过来，方翊其实是有些心虚的。

所以此时他就因为这心虚的心理，说了句，“他俩可真闹，这是欢喜冤家吗？有苗头？”

艾昕听到这话，轻飘飘看了过来，那眼神就是明晃晃地在说，她为着谁来你不知道？

方翊更心虚了，轻咳了下，“我真不知道她会过来，赵家霖这小子脑子进水了。”

刚才艾昕先到了书房学习，方翊把赵家霖骂了好一会儿才进来，进来后见艾昕正认真地做着题，就没打扰，这会儿正好提到赵家霖和王雅莉，赶忙趁机解释一下。

但其实，不只是方翊心虚。

艾昕也有些虚。

王雅莉的那一个“渣女”口型，让她有点郁闷。

如果只是王雅莉的挑衅，并不会影响艾昕的心情，但问题是，就在个把月前，唐湘还说过绿茶的常规cao作。

反正艾昕就是又虚又郁闷，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于方翊的解释，艾昕只轻轻说了声“哦”，就没了后文，重新低头看习题。

方翊便也没再说什么。

但艾昕有些看不进题。

她时时都在想唐湘说的绿茶常规cao作和王雅莉的“渣女”，都快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渣女了。

自从知道方翊的心思后，艾昕一直都不想正面去回应，能避则避，但又不想破坏他们的友谊。方翊也是个懂分寸的，知道她的想法，就始终没有越线，照旧还是跟以往一样，一起做题，一起探讨，好像他们之间的相处真的只是为了学习。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方翊对她的心思。陈勉和赵家霖自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