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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徐福吓傻了。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徐福怕极了，又听到了啃骨头的声音，女孩儿也没声了。猛然间他看到了一丝光亮，跌跌撞撞朝那边奔去。

他扑开殿门，一袭夜风吹了满怀，殿前立着一个姿容绝丽的黑衣女子。

她蹙眉，却不是在看他，如一道风一样飘入了殿中。徐福忽然听到两声哇哇大哭，等女子再飘了出来的时候，一手拎着一个娃娃。

一个是先前的女童，一个是不服气扮鬼脸的男童。女子看着他，歉然道：“孩子顽皮，吓着你了。”

三.

徐福：……

整座宫殿的灯光亮起，他看到了一些熟悉的身影。那老龟、那兔子，那金凤……他们驾云而来，化身成仙人，朝这边走来，又都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

哪吒也走来，看他愣住了，拍了拍他的肩：“看什么？还不进去赴宴？”

徐福感觉自己的脚步都不听使唤了，跟着哪吒到了灯火辉煌的大殿中，原本空荡荡的大殿，竟比始皇帝的宫殿还要华丽。

哪吒让他坐在身边的席位上，徐福坐好后，忍不住左右顾盼，这个仙界与他想象中的不同，仙人们很熟悉，气氛很热闹。

那演戏恐吓他的男娃、女娃儿被迫来道歉，笑嘻嘻地往他身前一站，道：“弟弟，我们错了，不该戏弄你。”

徐福瞠目结舌：“弟弟？”

哪吒淡然道：“在我们所有人面前，你都是个弟弟。”

他叹了口气，道：“好吧。”想来这俩个娃儿，也比他大多了。猛然想起自己为求长生不老药而来，莫非这里真的能让始皇帝得偿所愿？

他来了精神，目送那俩娃儿回到黑衣女子的身边，那里竟是主席。宫殿的主人终于姗姗来迟，与徐福所想不同，那竟是个极其好看的青年，所有人都朝他行礼，大多数人唤他‘老师’。

徐福赶紧离席，口中称：“见过海神。”

所有人：？？？

四.

蓬莱岛上多年未见外客，通天见他这样称呼自己，也有些忍俊不禁。

他也不澄清自己的身份，道：“徐福，你来蓬莱，所为何事？”

徐福恭敬道：“为始皇帝求长生不老药而来，还请海神赐药。”

灵蘅一笑，柔柔看着通天。她知通天是明知故问，再听他道：“凡人生老病死，皆有天数。嬴政无此缘分。”

虽然料到会被拒绝，但是徐福仍是想争取一下，又道：“始皇帝富有四海，海神大人想要什么，都可以交换。”

他听到周围有笑声，不太明白。灵蘅瞧着他，抿唇一笑，道：“徐福，若是始皇帝不老不死，又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