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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虽然是皇太子的父亲，但他似乎并不是一个好皇帝。

又僵持了许久，白胡子舌战群雄，老皇帝妥协，几方势力从现场监督，变成了在外等候。

“走。”白胡子带着林小月，像只斗胜的大将军一样趾高气扬地进入隧道。

“我有个问题能问吗？”林小月想不通老皇帝的态度，弱弱地发问。

“说。”

“那个，太子不是皇帝的儿子吗，怎么皇帝感觉这么无情呐？”

“几万年前就有这么一句话，天家无父子，你指望皇帝有什么感情？”白胡子老头冷哼，“再说，皇太子又不是他亲手养大的，有感情才不正常。”

“这话怎么说？”不是他养的难道还是别人养的？

白胡子老头一开始不想理她，可能是隧道太长，也可能觉得她反正都是太子妃，多了解一点也是应该的，便大概说了一下。

一句话，皇太子也不是自然孕育的，如果不是之前的太子出事，这世上也没有皇太子。就像皇太子不出事，这个世上也没有夏云航一样。

不过皇太子的出生跟夏云航有点不一样，他不是克隆体，而是由预备胚胎培育出来的。

为保证皇室血脉不断，每一代帝后在顺利诞下皇子之后都会留下胚胎以防意外。一般来说，会留下两到三个已受精的胚胎。

如果皇子正常长大顺利继位，在新皇诞下血脉之后，老皇帝的胚胎会被销毁，而新皇会留下新的胚胎。

皇太子其实是真正的“备胎”，而他的生长也非正常生长，而是被“催生”出来的。

“那时候连年战乱，老皇帝受了重伤，军心动摇，要是太子死去的消息爆发出来，鬼知道会怎么样。”

所以为了避免继承人丧生带来的震荡，充当“备胎”，可能永远都不会被孕育出来的皇太子降生了。

“太子的基因缺陷，说白了就是催生导致的基因突变，但没人敢承认，所以至今对外宣称是基因病，虽然这说法也没错。”

林小月嘴巴大得能塞下鸡蛋，她觉得不是自己没智商，而是生活的时代差了十万八千里。在她那个时代，试管婴儿就是最先进的了，“狸猫换太子”依然时不时出现在狗血电视剧或者现实生活中。

但像什么备胎催生，讲真，她就知道临产生不下来要打催生。至于克隆，她印象中只有因为端粒问题出生就是中年的克隆羊多莉。

她出生的时代有限的科技使她的思维受到了极大的局限，直到现在都没有根本性质的改观。

皇太子的身体被存放于地底深处，一路上他们见到不少医护人员，但这些人都被白胡子老头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

到达存放皇太子躯体的房间时，林小月觉得自己都要被冻僵了。

白胡子老头赶走了里面的所有人，关上了房门，之后才检查各项仪器。

这时候的林小月帮不上忙也不会帮忙，她就在一旁好奇地东张西望。

皇太子躺在冰棺里，也许不是冰，这时代的科技她也不太懂。透明冰棺冒着冷气，从外面看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