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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打着收养流浪猫的幌子虐待猫咪。”乔一言看着叶祁的脸愤愤地说道：“因为流浪猫的数量庞大并且不引人注意，所以他们可以不花钱的及时补充那些被虐待而死的猫，但是他家的小孩子有个癖好，只喜欢品种名贵或者相貌好的猫咪，所以这些年他们开始频繁的参加节目，用演出费来购买一些赛级的品种。”

叶祁听着乔一言的话翻到了第二页，上面有两张虎皮的照片，虎皮那个时候还不叫虎皮，而叫露丝，也就是陆肆和他初见时说出的那个名字。

“我让你查的那只猫是他家养的第一只赛级。”叶祁看着资料说。

乔一言点点头，带着鄙夷的笑了笑：“因为那只的血统很好，他们不舍得浪费资源，所以早期带着去参加过几场比赛，后来猫死了，而他们又拿不出好的理由，这才引起了一些人的怀疑。”

“有证据吗？”叶祁问。

“暂时还没有。”乔一言说：“但是既然能被扒出来，就肯定留下了痕迹，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尽快找给你。”

“不用了，这件事我之后会处理。”叶祁拒绝了乔一言的好意。

相对于虎皮的满满两张，和陆肆有关的内容则要少一些，陆肆原本也不叫陆肆，他的一生短暂并且平凡，活了21年，大学没有上完，叶祁从他的出生看到生病死亡，也没有办法将那个看起来严肃古板的人和自己身边的陆肆联系起来。

叶祁合上文件夹，乔一言的目光一直顽强的停留在他的头顶上，大有一种将他灼烧殆尽的熊熊气势。

“尸体呢？”叶祁抬起头，向后靠在椅背上。

乔一言狐疑的在他身上扫视了一番，然后摇摇头说道：“没有，我们去了埋葬的地方，但是两具尸体都没有找到。”

“你们挖坟了？”叶祁皱起眉。

“除非你能想到更好的确认方法。”乔一言不甘示弱的说道。

叶祁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乔一言在对面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可是叶祁这会儿并不想和他贫嘴，他想起了一个更重要的事情。

陆肆就是虎皮，他们是一体的，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原理，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天晚上的王越鸣撒谎了。

叶祁起身便要离开，乔一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皱着眉问道：“你就打算这样什么都不说的跑了？”

“我现在没有时间。”叶祁说着拨通了陆肆的电话，但是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

乔一言有点火大，叶祁这次找的一人一猫都有点莫名其妙，他熬了好几个晚上才把资料弄出来，可是叶祁却完全把他当成了一个外人，还是用完就扔的那种。

“你可以瞒着我，但是我会自己去查。”乔一言憋着一肚子火的说道。

叶祁被他气笑了，站在那里问道：“你准备怎么查，翻我的老底吗？不过我家里的那点破事你都知道，没什么值得费功夫的。”

乔一言黑着脸不说话，叶祁站在那里沉默了几秒，轻叹一口气，又拉开椅子坐了上去。

“有什么不懂的赶紧问，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

手机在卧室里响了一会儿，停了，陆肆躲在盆栽后面，看着屋子里来来往往的身影，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叶祁走后他对着手机又思考了一会儿，可是没想到想着想着便睡着了，他在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