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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了解过。

是因为不在乎吗？

“我不要春影。”他说。

听到这话，江时凝抬起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那你要什么？”

穆影觉得这个问题甚至有点好笑，这么多年过去了，多少企业都曾经偷偷地挖过他、给他眼花缭乱的高价，可他偏偏守着她不走，她在凝露，他就在凝露。她在川流，他也跟随而来……可是现在，她竟然还在问他要什么？

“我要……”穆影顿了顿，才有点自嘲地说，“我要川流，你给吗？”

江时凝缓缓地靠在老板椅上，看向他。穆影垂下睫毛。

他已经受够这样的日子了，可又不忍心离去。所以，让江时凝开口吧，让她驱逐他，这样他才能狠心离开。

“好。”没想到，他听到女人说。穆影猝不及防地抬起头，对上江时凝淡淡的眼眸，“副总裁，你愿意吗？还是说……你想取代我？”

穆影喉结滑动，大脑一片空白。

她，她居然答应了？

————】

季荫第一章发上v博，因为紧跟最近的热点，立刻就小爆了，一晚上就被转过了五千。

慕迟早上打开手机，看到推送点了进去，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完了更新。

关上手机时，他的耳尖红了。

尽管表面正经沉默，实则暗爽不已。

作为真主之一，慕迟这近两年在事业上离开江时凝的时间，就会偷偷摸摸上网去看他们之间的同人。

又刺激又很爽还有点羞耻。

慕迟暗搓搓地用小号给所有夸奖他们两个般配的v博点了赞，这两年点赞已经积累过好几千，连起来可绕p城好几圈。

白天，又是紧张的工作时间。慕迟空降回川流集团，人事调动和权力变迁是少不了的，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两个礼拜后一切才逐渐走向平稳。

尽管慕迟已经变成了副总裁，然而他还是没要自己独立的办公室，而是和当年在凝露传媒时一样，他的办公室和江时凝的紧挨着，两人之间的墙独立开了一个门，可以不经过外面的走廊直接交流。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两人还是欲盖弥彰地将那扇门紧紧关着，没有要事就不互相窜门。

江时凝有时一闲下来，就很好奇慕迟一个人在隔壁做些什么。

作为一个没有良心的黑心老板，在装修慕迟的办公室的时候，江时凝让人暗搓搓地放了一个监控器。

反正老板监控员工天经地义。什么，慕迟现在是副总已经不算是员工？不不不，除了她，公司里的所有人都是帮她打工的！嗯！

江时凝一无聊就爱打开监控，看一眼慕迟在做什么。

她就发现慕迟这个人真的很无聊，他不是在工作就是在看着落地窗外发呆，感觉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一点进展，连偷懒都不会。

不过现在慕迟在外人面前越来越精英范，这种呆滞的样子已经很久不见了，江时凝看着发呆的慕迟竟然也会心情很好。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江时凝在闲下来的时候照例打开监控，却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原本只会看着窗外发呆的慕迟，竟然正在低头刷手机。

他看手机也就算了，江时凝很清晰地从自己的高清监控中看到慕迟好像耳根泛红，一脸羞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