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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问题了吗？”向小葵问道。

“是的，我最近父亲生病了，所以我这段时间都在忙着去咖啡店打工。”温卓琪放下了整理的手，柔柔道。

向小葵一听连忙问道：“那你最近是不是很辛苦啊，需要帮忙吗？”

“那你会不会很辛苦啊，我没事的……”温卓琪道。

“没事的！我来帮你减轻负担。”

那天开始，向小葵经常放学跟温卓琪一块上班，因为是初中生，所以老板给的工资极低，而且签订了协议，如果被发现的话只能说是亲戚关系。

向小葵的成绩越来越差，原先排在班级中游，现在下滑到了班级倒数。

她被班主任训斥了一个下午，向日强也被叫了过来。

“混账，每天那么晚，到底在鬼混什么！”向日强脱下皮鞋往向小葵身上甩。

向小葵吓得瑟瑟发抖，尽管向日强怎么打她骂她，她也咬紧牙关不敢说自己出去打工的事情。

第二天她浑身是伤的去到学校的时候，她发现她隔壁的桌子搬走了。

她扫了班里一圈，发现温卓琪跟班里一个经常欺负她的女生坐在一起，一副亲昵的样子。

她满是不解地走过去，质问道：“琪琪……你怎么跟她坐在一起？”

明明你说，她是坏人。

明明你说，永远都不想跟这种人接触。

温卓琪连忙走向前，亲切地握住她的手：“小葵……你怎么手臂上都是伤呢？我带你去校医室吧。”

仍是一副天使的样子，但是却无视掉了，她最初的问题。

向小葵被向日强限制了门禁，林落每天都会下班之后赶过来接向小葵放学。

向小葵只能默默地呆在教室，看着温卓琪跟其他人一起离去。

两人慢慢从无话不说的朋友，变成了普通的朋友，但是向小葵仍然会每天给她零食，温卓琪有空的时候，也会跟她聊几句。

本以为，初中三年，也就这么过了，虽然没有最好的朋友，但也有个普通朋友。

初三那年，那时候的向小葵无论怎么努力，成绩始终爬不回中游，她开始比往常更加暴饮暴食，自暴自弃。

那天林落因为有事情，没法接向小葵，向小葵只好自己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往前看的时候，发现温卓琪走在她的前面，手贴着耳朵，应该是在打着电话。

她小心翼翼地走向前，想给她一个惊喜。

却听到了刺耳的话。

——她啊，还有利用价值。

——朋友，开什么玩笑？在我眼里只是有利用价值的垃圾。

——她送了新的零食？扔掉就行了。我就你一个朋友。

向小葵整个人僵住了，没再跟向前。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个“她”，就是她本人。

那天向小葵跑回家里，哭的歇斯底里，她不明白，明明两个人一起的时候，那么开心，为什么到头来都是空欢喜一场。

从始至终，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她坐在大厅的沙发里，紧紧地抱着自己，一直到天黑，林落才回家。

她紧紧地抓住林落问道：“妈，我能不能转学，拜托了，我想转学。”

林落只能轻轻地抚.摸她的脸，无奈道：“家里最近经济很紧迫，转学的话可能担负不起。”

向小葵即使再想转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