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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同学垂着头，咬着牙说：“以后的事说不准啊。”

另一个女生碰了碰赵同学的手肘，问：“你和甄同学怎么样了？要跟着他去发展吗？”

赵同学摇头：“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说着，赵同学看向灯光控制那边，眼眶更红了。

红酒席旁有两个女生窃窃细语着。

“你知道赵同学吗？听说她为甄同学堕过胎呢，就前不久，我看到甄同学配她一起去的小诊所呢。”

“真的吗？不是吧，赵同学不是刘同学的女朋友吗？”

“早分了！分手那天刘同学还把甄同学揍了一顿！赵同学去拦着，说愿意给甄同学生孩子！”

“愿意生孩子还堕什么胎？”

“甄同学不愿意啊。他是什么你还不知道？瞧那边的周同学，和甄同学也有一腿！”

“啊？那周同学和王同学这是怎么回事啊？”

“啧，说知道呢……”

两个八卦女生视线所及的那边，一男一女正交谈着，都黑着脸，聊得并不愉快。他们就是女生口中所说的王同学和周同学。

“周周，你怎么还在给甄同学发短信？”男生质问着。

周同学咬牙：“你不要管我。”

“我不管你？”王同学怒极，说，“我和你一个胡同长大的，你小时候穿开裆裤的样子我都见过，我不管你？甄同学有什么好的！你看到了，他勾引别人的女朋友还让女孩子去堕胎！这种男人根本不值得留恋！”

“我知道。”周同学低着头，沉静地说出三个字。缓而，她又说，“我没有留恋甄同学，我只想和他做一个了断。”

“周周，我会让你忘了他的。”

*

绕了一圈，除了在这些人口里听到甄姓人以外，再无其他线索。

唐米一直和朱晓曼待在一起，后者一边走一边嘀咕：“这个甄同学风评很不好啊。”

“嗯。”唐米点头，笑道，“好的话等会儿不好死翘翘啊。”

说曹cao曹cao到，一直没露面的甄同学姗姗来迟，脸上却没有一点儿抱歉。他大喇喇地走到前台上，双手拿起话筒开口：“咳，我来了，这会儿我们的毕业晚会就开始吧！”

甄同学话筒离嘴很近，嘴唇时不时地会碰到上面的海绵罩。

他说着话，追忆着同窗时光。大概是口干，他不时地舔着嘴唇。

“最后，就请……”

好一会儿，甄同学终于说到了结束语。但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口吐白沫，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

地上的人翻着白眼，吐着白沫，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全场惊呼，人们纷纷围上去看。

大概只是一分钟的时间，台上的人停止了颤动，瘫在地上一双眼睁得老大。围着看的同学离地上的人距离不到一米，却没有人上去查看。最终是王同学靠近了地上的人，他白着脸蹲下身去探鼻息。

颤巍巍收回手，他声音很低地说了一句。

“他没气了。”

声音低，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