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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细鳞，连身上的也弄没了，瞧着似乎到下腹部才……卡住！不能想不能想！

谷玉瞧着化为兽型的巨虎嗖一下蹿出去老远，只是总觉得刚才似乎有一瞬，被夹紧尾巴绊了下后腿儿？

“玉儿。”一直在旁边默默审视的人鱼姥姥开口道，“感觉如何？”

谷玉回过神，闭眼仔细感受了一下，“力量充沛，毫无滞涩……”说着还动了动耳朵，原本藏在长发里的耳廓也探出头来，伸长的耳尖变得薄透又尖利。

“只是我还不能控制得很好，可能还需要点时间熟悉一下。”

“这是自然，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比我预期的快很多。……那小子估计得冷静一会儿才会回来，我就不陪你等了。”说完便不等谷玉答应，随意瞥了眼后头的林子，呼啦一下潜进水里不见了。

“……好”

剩下自己一个人，谷玉低头瞧着自己的倒影，有些惊奇的轻轻挠了挠额头上的犄角，冷不丁的被那奇怪的瘙痒感激出一片鸡皮疙瘩来。随后眼睛一眯，猛地向后倒去，轻巧的没入湖中。长尾在水面上露出半个弧形，但那飞速移动着潜进水下的鳞片花纹看得人眼晕。须臾，一柄巨大的扇形尾鳍破水而出，如青绿的薄纱，又像墨蓝的箭矢，晃你一眼，便又没了踪迹。

谷玉自己也对现在的身体好奇的很，一边飞快的向湖底游去，一些或金或青的鱼被她这庞然大物吓了一跳，呲溜一下钻到晃晃悠悠的水草里，一边伸出手来瞧着指间的薄膜。

原本手指上的鳞片一已经不在，尖锐的指甲稍有缩短，而且变成了比朱贝透彻，却又远不及水晶那般晶莹的样子。若仔细看去，还能在它略略倒钩的尖端下面看到一个小孔，想来是输送毒液用的。手指之间大约中间指节以下，连着蹼膜。

谷玉有些纠结的挑挑眉，又将身后早已习惯的尾巴卷到跟前来……那约莫半径一米的尾鳍存在感实在不小，再加上从后腰脊椎开始一路往下不规则伸出的一些小鱼鳍，像纱裙一样绕在尾巴上……海妖什么的，总比蛇妖听上去美很多，也算不错吧……

蜷在湖底的新晋人鱼纠结了半秒，早就被奇妙的生活锻炼得粗壮无比的神经便又开始发挥作用，眯起盖着一层珍珠白眼膜的眼睛，谷玉很快便被从不曾接触过的水底世界吸引了全部注意……

“玉儿……玉儿！……”

姗姗来迟的呼唤总算惊醒了沉溺于挑逗一只不知多少岁大乌龟的谷玉……她仿佛刚咬了饵的鱼，转头就跑，几个呼吸间便已经能透过水面看到岸上站着的半兽人。

嘴角一勾，谷玉将速度又提了几分。只见岸上的北蓝柯才刚刚发觉水下有动静，不及低头，已经被那破水而出的身影环住了脖颈。一身皮毛外加一条大尾巴都激得立正站好，攻击的爪子已经触及对方后心，却又立刻改为轻抚……

“玉儿……”北蓝柯颤悠悠的唤道，心有余悸，默默抬起尾巴圈住身上人儿（鱼儿？）的腰，带着淡淡的宠溺。原本拿着衣袍的手轻轻一抖一翻，便披在谷玉的肩上。

此时，北蓝柯才有闲心关注挂在身上的人那还浸在水里一摇一摆的大尾巴。

谷玉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