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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是旋即就有感觉有哪里不妥。

东宫黎轻轻地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是jiejie，她知道我害怕进宫，就偷偷地找了父亲，告诉父亲，她愿意替我进宫。”

“其实也不算是偷龙转凤吧。”东宫黎的视线一点点上移，眼见着宫墙这么高，想着东宫灵呆在这里的时候，每日看着这高高的宫墙，心中会是有多绝望，于是心中更加疼痛了起来。

“左右只是东宫家需要送进去一个女儿而已，至于送的是谁，皇帝并不在意。”东宫黎的视线又渐渐移了下来，“等到我知道的时候，父亲已经定下了这件事情，所以最终进宫的，是jiejie，而不是我。”

“也亏得jiejie对你一向疼爱有加。若不是jiejie……”他们可能会是另外一番景象。

“对啊，若不是jiejie，就绝对不会有今天的东宫黎。”东宫黎眼中的泪花终于噙不住，“我们也就不会是现在这一番的景象。”

关于现在的一切，令狐城都是心怀感激的。在他看来，若是另外一种结果，也不会比现在的情形更好了。

只是关于这一切，令狐城心中忍不住震惊罢了：“说来……这件事情若不是你亲口说起来，即便是旁人说了，我都未必会相信。”

因为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

谁能够想象得到呢，当初的事情即便是出现了一点点的不一样，东宫黎就不是现在的东宫黎了。

也不一定会与令狐城这般亲密了。

只是可惜现在东宫灵因为种种原因想不开自杀了，否则，大事得成他们还真是应该好好谢一谢东宫灵呢。

眼见着东宫黎的眼泪就这样流下来了，令狐城真是好生心疼：“黎儿，人死不能复生。”

“jiejie走得仓促，我们前一阵子又忙着应对各种各样的事情，就连真正的坟冢都没有来得及给jiejie一个，现在想来，真的是委屈了jiejie了。”东宫黎定定地道。

“若是你觉得合适，我们便给jiejie立下来一个衣冠冢吧！”令狐城顺势道。

东宫灵这样一个好女孩的离开，他也很难过。尤其是看着东宫黎伤心欲绝的样子，他更是心疼了。

“这宫殿原就是jiejie住惯了的，这么多年来环境也熟悉。现在就在这里为jiejie修筑一个衣冠冢，也算得上是合适了。”东宫黎说着，就将这衣冠冢的位置给确定了下来，“jiejie曾经与我说过，她喜欢这个院子，因为这个院子里面的花草树木尤为丰茂。”

故而，两个人就干脆在这个院子里面建立起来了一个衣冠冢。先是想着自己时时祭拜方便的，却没有想到，到了后来，这宫殿里面的下人都凑了过来。

“你们……”东宫黎看着他们拿着香烛和纸钱，知道他们是来祭拜东宫黎的，所以也不阻拦，“倘若jiejie泉下有知，也一定会十分高兴得了你们这样一群忠仆的。”

拜过了东宫灵之后，那些下人对东宫黎和令狐城也是一谢再谢：“小郡主，真是惭愧啊！实在不是我们忠心，而是我们在宫中这么多年，还真的没有见过哪一个主子像我们娘娘这般温婉贤良。平日里，她待我们这些下人极好，所以大家在她的手底下做事，其他宫中的太监宫女，没有不羡慕的。”

说白了，就是东宫灵平日里善待下人，所以现在才会有人记得她的恩情，才会上前来祭拜。

东宫黎流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