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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档案，还有另外一个在城西艺术城发现的阮文禄的档案。我怀疑他们与妖精有关，于是拿过来看看。”顾言森没有抬头，但是也算是耐心的解释了。

“杀人案！”苏洛有些吓了一跳。

“有可能。”顾言森简单的说，“人也会伤害妖精，妖精也会伤害人，这都是自然而然存在的。然而由于物种不同，这两种有时候都不会很容易的被发现，就像上次的巧克力大屋，如果不是黄毛逃了出来，还不知道有多少妖精会死在白大褂手中。而这次，我怀疑，这两起案件，都有可能是妖精害人。”

“那你怎么知道的？”苏洛也有点好奇，便坐了过去，和顾言森一起去看档案。顾言森没有拒绝，而是挪了个地方给苏洛坐，并且还对着档案讲解了起来：

“这两起案件，表面上看上去都像是自杀案件，然而仔细看来，却有一些不容忽视的细节。薛洋的尸体表情狰狞，仿佛在死前经受了强烈的刺激一样，但尸检却检验不出什么。阮文禄的也一样，不同的是他的表情非常享受，似乎在死前经历天堂一样，然而尸检却仍然一无所获。这种尸检如果是人类犯案的话，一般都是酷刑，或者是迷药，然而尸检发现不出有经历什么，也没有药物使用的痕迹。没有受伤，没有药物，但表情诡异，这便是妖精吸取人精力致死的表现。”

“那你怎么知道这是有关系的案件呢？”苏洛问道。

“其实我最开始也不这样认为的，”顾言森想着之前自家哥哥欠扁的脸，有些无言以对，“只是看着看着，却发现这两起案件有一些差不多的线索。首先，这两起案件相距时间都比较接近，死亡时间只隔了一个星期，这使得两起案件间有某种同妖犯案的可能性。其次，犯案手法上，虽然前者狰狞，后者痴醉，但是均周身干净，应该是在死后有特殊处理过。这应该与妖精的习惯有关系，我推断这个妖精应该是个女妖，爱干净，有洁癖，即使犯案，也有她自己的习惯。再有，这两个人的身份都挺相似的，虽然一个是混混一个是宅男，但是年龄，身材，身高均相近，就连长相都有点相似，这也是某种联系。最后，我还在这两张照片上发现了这个。”顾言森说完，停顿了一下，拿起了手中的照片。

“这是什么？”苏洛仔细的看了看，那是两张尸体周边环境的照片，其中一张就在附近的巷子，一张则是在艺术城，两张上面都有着似乎是曝光过度的粉红色。

“这个，是曝光过度吗？”苏洛问。

“这不是，据我所知，这是法术。”顾言森说，“有一些法术是可以被照出来的，但是世人常常以为他们是光而已。这个法术是粉红色的，应该与那个妖精的本体有些关系。”

“好像……挺有道理的。”苏苏点点头，不愧是顾家的人，确实在追寻蛛丝马迹上面有一套。不过，苏洛是不会开口夸赞顾言森这一点的。

“只是，就算有了一些头绪，但是想要追查下去，也是毫无线索啊。”顾言森难得有些沮丧的说。他一向是比较内敛的，喜怒不形于色，对于成功失败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表示。这次他有这样的反应，看来确实是有点被打击到了。毕竟，已经查了好几天的案了，除了这些表面上的毫无头绪，顾家也无法给予更多的帮助，就算是顾言森，也会有点沮丧吧。

“其实，也不算毫无头绪吧。”苏洛看着有些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