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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辣的流眼泪边大快朵颐。

最后结账的时候，成恬的电话打来。

“吃了午饭了吗？”

程小戚翘着肚子摊在椅子上，撑得有气无力：“吃过了，刚吃完。”

“哎？还想着跟你一起搓一顿呢。”

程小戚笑：“下次吧。”

“好吧，”成恬犹犹豫豫的，顿了一下，她再次开口，小心翼翼的，“那你，今天上午干什么了？”

“唔，跑步洗澡收拾家还有洗衣服。”程小戚闭上眼，一点一点道来。

“唉不错不错，那下午呢，你打算干什么？”

这边停了两息，成恬的心立即拔高到嗓子眼，然后就听程小戚懒懒地笑着说：“下午啊，先睡一觉，然后去看场电影。”

成恬顿时呼出一口气，“不错不错，挺有计划的哈。”

话语七落八落，不知道在说什么。

废了几句话后，她想起下午没有安排，又急忙说：“我下午跟你一起吧，去哪里的电影院？”

程小戚愣住，“你不需要跟朝明约会吗？”

成恬摆手：“哎呀，都老夫老妻了，哪里还需要人陪。”

程小戚笑了出来：“不用了，朝明马上就出国了，最近这段时间，你多陪陪他吧。”

“可是，你……”

“我没事的，又不是玻璃娃娃，一点点伤痕就支离破碎，挺过这段时间就好了，再说，我心情已经好多了。”

“那好吧，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或者发信息，我账号随时在线的。”

“嗯。”程小戚表情平淡，眨了眨眼，随后手垂下，挂了电话。

她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突然惊醒：“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走了过来，“您好，总共消费237元。”

程小戚付好款，走出餐馆，走到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车辆，神情突地有些迷茫，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今天是周末啊！

但是，她的确该回家了，就像她说的，回家睡一觉，然后看场喜剧电影，今天就过去了。

程小戚垂下眸，眉尾的纹痕疏淡又寡欲，许久后，她翘了翘嘴角，笑容似真非真，继而，她抹了一下眼角，转身，叫了一辆出租车。

周末过后，照样是上班的日子，程小戚来到公司，也照样碰到了卓然。

卓然看见她，双眼立刻发出亮光，像一只归巢的燕子一般围了过来：“小戚，你来了。”

自那天告白之后，他就不再叫她程姐，反而跟其他人一样称她小戚，仿佛这样就可以拉近他们之间的年龄。

程小戚看着他，神情的前所未有的平静，这两天，她除了休息，也好好想了想，所以，她说：“卓然，对不起。”

听到这个，卓然的脸色就变了，他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什么，但是程小戚抬起头，阻止了他。

“你听我说，你可能不知道，我刚刚失恋，现在没有心情也没有精神去接受一份新的恋情，况且，即使我们在一起了，我恐怕也分不清，跟你在一起究竟是想逃避过去那段感情还是想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这对你对我都不公平，所以，对不起。”

越说，卓然的脸色越暗淡，等她说完最后一句话，他往常那双仿佛电灯泡一样明亮的眼睛，这时却好像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