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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就别说。”

一根筋的天使偏着头皱着眉，“不是你让我来说的吗？”

安琪噗得笑了出来，这个天使太可爱了。迪恩惊讶地看着她，好久没见安琪笑了，这个笑容他简直太想念了，“好了，没事了，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们会找到办法把你变成人的。”

安琪收敛了笑意，她能笑出来一方面是知道父亲并没有真的想要杀死她，心结已解，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她正色道：“不用了根本没有办法，我曾经用过的那个方法不可能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进行，迪恩我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情，你能帮我吗？”

迪恩不解道：“怎么彻底解决？”

“我想跟卡西离开可以吗？”

卡西看看安琪又看看迪恩，“我也没有办法把你从吸血鬼变成人，不过我会帮迪恩想办法的。”

迪恩也不解地看着安琪，她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明亮的光泽，以前每次看到安琪他都觉得这女孩的眼睛里有星星在闪，那是一双期待着阳光雨露幸福生活的眼睛，而现在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光芒，只是一片死寂。迪恩的心好像被谁揪住了一样难受，“安琪，你还是想着死对不对。你死了灵魂就不用再受折磨，你死了就不是吸血鬼了，你是这么想的吗？”

迪恩两手抓住安琪的肩膀，“该死的，你在想什么？你因为你经受过的那些事情受不了了？你那算是什么？安琪，我告诉你，我去过地狱，挂在绞刑架上被恶魔折磨，后来我妥协了变成了折磨人的那个。我想起那时候我的丑恶嘴脸就想吐，可是能怎么办？那是我犯下的错！是我必须承受的。炼狱我也去过，我在那里整整待了一年，为了让萨姆完成试炼我把自己的好兄弟再次送进了炼狱。可是你知道吗？那个试炼没有完成，因为我不想让萨姆死，跟关闭地狱之门比起来我居然选择了我的弟弟。你能相信吗？安琪我曾经对你说过没有人不会犯错，他们说不会犯错的人都在天上呢，我告诉你根本就是狗屁，天上那些小翅膀犯得错比我们可要严重多了。”

卡西这时在旁边弱弱地插了句，“迪恩，你在说我吗？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迪恩教训人的气氛刚刚营造出来就被他给破坏了，他恶狠狠地回头瞪了卡西一眼，“我原谅你了不代表你没犯过错。”看到卡西有些难过的表情，他又补充道：“该死的，不是说你，我是在说那对牢笼里的难兄难弟。”

安琪还是第一次听到迪恩说的那些事，她从迪恩的声音里听出了压抑着的难过，心疼极了，暂时忘记了自己的事情，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迪恩对她的眼泪一向没有免疫力，皱起眉头凶巴巴地道：“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