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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针扎一般,面上假意浮起一抹淡淡地微笑,心内却暗暗发誓:无论使出何种手段,付出多大代价,那皇後之位,只能,也必须是我慕容风汐的!作家的话:喜欢的话请多多投票哦,鞠躬~~~☆、岂曰无衣“哇!jiejie好b"/>!!”随著一阵欢呼声,只见一袭灵动的白衣自芙蓉树稍飘飞而过。树下之人惊鸿一瞥间,却见那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面上蒙著白纱,只露出一双深湖般清澈美丽的眸子。少女浅笑著,白皙的指尖伸向挂在树尖上的风筝。偏在此时,却是一阵风起,那风筝飘飘舞舞,眼见向远处飘去了。那少女也不懊恼,却自半空中将腰身一扭,轻踩树枝,人便如飞鸟般追了去。堪堪追上,却忽见一锦衣青年纵身而起,举手间已摘了风筝,衣炔飘飘地落地。那少女也随之落地,才要说话,地下一群顽童已追了过来,欢呼著道:“谢谢大哥哥,谢谢大jiejie!”那青年笑著将风筝儿与了他们,方才抱拳朗声道:“姑娘好功夫,不敢请教……”一语未完,已听见远远的有人喊道:“冰儿,你又在淘气了!”“糟了,师父!”那少女轻轻嘟嘴,却又是一纵身,眨眼间人已上了马背,人却回头娇笑道:“公子也好功夫!不用请教了,我叫柳冰!”话音清晰,人却已远远地去了,只剩得那锦衣青年立於树下,口内低声道:“柳冰……”正发呆间,只见一匹马自身侧缓缓而过,马上骑著一位极是端庄的中年女子,身上所穿皆与方才那少女一/>一样,脸上亦是罩著白纱。“跟上她。”那锦衣少年低低吩咐了一声。“是,主子。”身旁树影中早闪出一人来,无声无息地跟了上去。***慕容府密室。慕容风汐斜倚在榻上,一双含露的眸子静静地垂著,听著周围之人说话。“您……您说什麽?要让冰儿与少主一同入g"/>?”背光而立的身影踉跄了一下,颤声道。“我夫妻也是实在无法可想……梅掌门,我慕容文远发誓,此事之後,慕容氏永不再将凌霄花间作为仆役使唤。”说话的正是光武将军慕容文远。“恩主!”梅掌门退了几步,跪在地上颤声道:“我凌霄花间自四十年前赖慕容家之力逃得灭门之祸,便发誓世代服从慕容氏调遣。四十年来,凌霄花间从不敢违恩主之命。但是今日,梅若惜还求恩主收回成命。”“梅掌门,”慕容文远叹了一声,自怀中取出一个锦盒:“你可还记得此物?”梅若惜一见那锦盒,周身早是一震,颤声道:“这是……这是……”慕容文远不答,却将那锦盒缓缓打开,里面竟是一g"/>苍白的断指!梅若惜一见断指,眼泪早是滚滚而下,俯首道:“凌霄花间从不敢忘恩。”慕容文远亦是凝视著那断指,语气凝重地道:“四十年前,家父为保凌霄花间,曾在先皇面前断指盟誓。今日文远代家父相求:为了保全慕容氏这最後一点骨血,请凌霄花间派弟子保护汐儿入g"/>。”梅若惜此时面如死灰,便如同下了什麽重大决定一般,朝那断指“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沈声道:“慕容氏的恩情,凌霄花间旦夕不敢忘,但恩主此命,我凌霄花间绝不能遵从!今日之事,凌霄花间掌门梅若惜愿以死谢罪!”说毕,掌风一震,竟向自己中了心思,眼圈不禁微微红了。“主人……”柳冰看得心疼,方要说什麽,忽觉空气中一阵奇异的香气!不好!心内暗道一声,急忙闭气时,却觉头脑一阵眩晕,身子一软人已晕了过去!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久,等再次找回意识时,柳冰竟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粗"/>绳牢牢绑住,周围空间极是狭小,只有一盏将息未息的油灯,惨惨淡淡地发著昏黄的光,却是一个暗室。急忙四处搜索,却发现慕容风汐亦是被绑了手脚扔在不远处,人仍是昏迷著。强自镇定下来,柳冰暗自提气时,却发现竟连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周身上下绵软得如出生婴儿一般。这一惊不小,柳冰不住搜索著可以自救之物,心内却禁不住回想当时的情景:“自己察觉那异香时便已闭气,若说吸入也只零星一点,断然不该如此……”正疑惑间,忽听铁门哢嚓一声开合,一名身材矮小瘦削、面容极是y"/>柔的男人松松垮垮走了进来,见柳冰睁眼,先是一愣,随即大笑道:“哈哈哈,好,你这小娘皮醒得倒早!”声音沙哑低沈,象是被人毁过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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