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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呢。家暴不至于，但肯定能让她好几天下不来床。也就看着禁欲，真碰着喜欢的人，欲-望不知道强烈成什么样儿呢。

他也就口头耍耍流氓，又没真的要干死她，就掉眼泪委屈上了。

“我可没那么想过你。”成宋然想想觉得自己的委屈不比她少，哼哼，“你晾了我几天，又跑去相亲，还不兴我有点脾气？”

顾柠不吭声，成宋然无言，索性不来开场白了。

他认真看顾柠，“顾柠，你，我们在一起吧。”

“你喜欢我么？”顾柠脸上泪痕未干，反问，没等成宋然回答，她又说，“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个，所以这个问题我最后一次问，你也别再提这件事了，我拒绝。”

“成宋然，可能你习惯没有心地过日子，可我不行。”顾柠胡乱抹了把脸，“那件事，就让它过去吧，我说认真的。”

成宋然眸光很深，看进顾柠的眼里，而顾柠这时候没精力去分辨他深邃的眸里藏着多深的情绪。

她开了车门锁扣，“我可以自己回去，先走了。”门被推开一条缝，她侧身想要下车，一阵劲力把她往后一扯，车门顺势被拉上。

她皱了皱眉，想说话，成宋然却先一步抱住了她。

顾柠:“……”

“你干什么？”喉咙发涩，她僵了下，欲推开他的胳膊。

成宋然无动于衷，“你这人就是这样，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完全不顾别人。”

“被你拒绝过一次就够丢脸的了，不喜欢你，我为什么要三番四次上赶着对你负责？”

“……”顾柠脑子乱了，茫然看着成宋然，她讷讷道，“你说过你不喜欢我的……”

“我没说过。”他当时回答的明明是“反正不讨厌”，“我一直不知道也没想过去捋清我要霸占着你的心思，可好像我再不捋清，说不准你哪天就相亲成功嫁人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顾柠不敢置信地轻声反问。

怎么这么没有安全感。

成宋然叹口气，放开她，对上她的视线，认真道，“对，我喜欢你，所以你不能去相亲，不能去找别的男人。”

顾柠愣愣看着成宋然，眼睫轻微动了下，眼泪就从眼眶溢了出来。

她以为，她等不到这天了。

吸了吸鼻子，她忽然想到，“那乔笙呢？你不是喜欢她？”当初要不是因为乔笙，她也没想速战速决，甚至最后放弃成宋然。

“谁跟你说我喜欢她？”成宋然不悦地皱眉瞪顾柠，看她不服想反驳，他赶紧打住，“好吧好吧，读书的时候确实对她有点欣赏，可她不是喜欢方显么，这样我还去喜欢她就显得我太low了，所以那点小心思早就断了。”

这么一解释，顾柠释怀了不少，可还是有点耿耿于怀，“你不喜欢她还对她那么殷勤，她来医院那天，你对她可比我还热情。”

“我跟你是什么关系，还用得着客气？她不同啊，最多就算是朋友，还是女孩子，怎么说也要客气一点的。更何况，她那天是来找方显的，又不是来找我，你瞎吃什么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