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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盯着看是不可以的，所以这是她第一次正眼审视小武。

小武站在那里，还是一句话不说。

大家都沉默着，最后还是秦椹冷笑说：“不打算说点什么？”

小武抬头看着陆甄仪，嘴唇动了几下，终于出声：“事到如此，还有什么可说的……”

徐尚武忍不住说：“为什么？武哥，咱们一路共患难……”

宫徵羽也说：“武哥你不会真的想要我们的命吧？”

“怎么可能？”小武苦笑了一下，“我还没那么……”

“那为什么？”陆甄仪冷声问。

秦椹冷笑：“有什么好问的，当然是我们这些人比不上他的发小呗。”

小武苦涩地笑了笑：“静珊出了事，我心里一直很自责，也觉得没脸见你们……自己也不想再留在你们身边触景生情，何况这里又是我的故乡，故土难离……所以……”

“所以你就出卖我们当投名状？”秦椹冷冷说。

小武脸色更苦涩了：“张家兄弟俩经常拉我喝酒，问问我们以前的事，我就说了不少，包括牛伤……他们一开始总想让我拉你们入伙，我说不可能，他们就起了别的心思……后来我虽然知道了，但是也两边为难……”

陆甄仪霍然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冷冷地，带着鄙视看着他：“所以你就袖手旁观，表示自己两不相帮？”

“你觉得你这样就是两边都没对不起了？你选择了沉默时就已经选择了做帮凶和背叛我们，我们孤身两个人在敌人里边，你提醒都没有一句？我叫人去找你，你却托辞走开，这不叫背叛什么叫背叛？”

她的声音略凌厉，态度虽平静，说的话却是又狠又冷如一把匕首。

她冷冷地厌弃地瞥着他，她不想杀他，但是又觉得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了他。

她的目光扫过他双腿，这一刻，她想废了他的双腿，让他的速度异能再也没用……而不是给自己留一个虽然以后见面的可能性很低却还是可能存在的敌人。

但是这样有点残忍，比杀了他还惨，因为他肯定活不下去，还会死得更难受。

“静珊瞎了眼找了你这种货色。”她最后厌恶地说了一句。

小武脸色发白。

秦椹冷笑一声，突然无声发动异能，小武突然惨叫了一声，倒了下去，捂住了自己的脚踝翻滚痛叫。

“想做就做，”秦椹带着冷笑说，“顾忌什么？吴静珊知道他这么对你，难道就会原谅他？”

然后又低头对着地下的小武不屑地说，“看在吴静珊的面子上，我只挑断了你一条腿的脚筋，如果你运气好毅力够，应该还能活下去，不过，如果你以后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肯定不会让你再有活着的机会。”

小武被关了起来几天，秦椹又去几个张家兄弟惯常的狩猎区蹲伏了半个月，才终于等到张诺天出现。

他当场了结了张诺天的性命。

然后他把断了一条脚筋的小武扔回了那个地铁站门口。

至于小武以后到底能不能活下去，活成怎样，他已经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