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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什么？”

“苹果是一种水果，你们这里没有吗？”

张君斐摇头，林笙挥挥手：“这个不重要，你看你说得慢一点，是能把话说完整的。我们再来说长一点的句子好不好？‘我喜欢吃苹果，不喜欢吃桃子。’”

“我吃苹果，不喜欢桃子。”

“不对，你要把话说完整。”

“林笙……”张君斐难过地看着她，林笙不解：“怎么了？”

“我会说话，没有用。”

林笙现在已经能够自动把张君斐这没头没脑的话补充完整了，张君斐的意思是，他已经会说话了，就算按照林笙说的把话说顺溜了，距离他真正想做的事情，还是差得太远了。

林笙把手放在张君斐的手背上，低声道：“张君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说过我是从一千年之后来的吧？一千年之后的人，能够在天上飞，也能钻进深海里面。而且大家都能活很久很久，你这样的毛病，在我们那里啊，只要把你塞到X光里面照一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吃点药，立刻就能好。我现在没有办法把你立刻治疗好，是因为我没有工具，但是我也有办法让你一点点好起来，这都是在我的那个世界验证过的，绝对有效的办法。”

“相信我。”做了，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林笙总算是说服了张君斐，让他跟着自己做练习。两个人一个说，一个练，说了一上午，都说得口干舌燥，林笙让人调了蜂蜜水，一人一碗，喝完正准备继续练，就听到丫鬟来报，林翰林来了。

“他来干什么？”林笙有点奇怪：“嗯，我可以在这个房间直接见他吗？”

小桃道：“夫人现在受了伤不方便，不妨碍的。那我现在就去请老爷进来。”

“嗯。”林笙看向张君斐，道：“你在这里陪着我？”

“我陪着林笙。”一个上午的训练总算是有点作用，张君斐能够完整地说出比较短的句子，听起来舒服得多了。这也验证了林笙的想法，张君斐的思考能力还在，只不过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在逻辑上有一点问题。

小桃领着林翰林进来，张君斐立刻坐到林笙面前，坐得板板正正的，很有家主的气势，林笙觉得又好笑又好气。看穿了张君斐那点小心思，她也就随便他去了。

林翰林看起来心不在焉的，也没有注意到小夫妻两这点小心思。他沉默地在椅子上坐下，还没有说话，先长叹了一声。林笙和张君斐面面相觑。

“你怎么了？”林笙忍不住问道。

“昨日，皇帝和我去了别庄，和我透露了些事情。和你们有关的，我先来跟你们说一声，听听你的想法，也让你们心里面有个准备。”

“……什么事情？”

“皇帝打算让你们两个，去边关，张云明处。”

“哦。”

林翰林不敢置信地道：“哦？”

“这个不是很好嘛？我的身份在京城待久了，肯定会穿帮的，去那些地方的话，就没有人能够认出我了。”

“你知道西北是什么地方，黄沙遍地，荒无人烟，一年到头都难得吃得上新鲜的蔬菜。”

“这我在行啊，我就是食品专业的。”

林翰林：“……”

林笙认真地道：“这些都不是问题，而且张君斐的情况越来越好了，照你们的说法，凶手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