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情侣3：真是不好意思 (第2/4页)
务吗？”
耳机里的话磕磕绊绊，显然大小姐们也不太熟练说出这种话，最后还是稍冷静的女主重复了一遍，妧禾才听清。
她抿着唇，睫毛抖的不像话，也不敢看人，看着自己的手指慢吞吞重复。
“唔，我我……”
指甲快被看出花来了，她支支吾吾。
“很便宜的”
“他们，他们都很喜欢”
大学城外隐匿着的布局落后的小餐馆，绕着氛围灯的内有雅间的小牌子，以及从里面走出来的怯生生推销的漂亮服务员。
什么性质，显然已不必多说。
赵瑱却神色如常，好像这只是简单的一次点餐。
山包似的喉结滚了许久，他没有看妧禾，专注地看着“菜单”，目不斜视的样子像个有礼的绅士，下一刻，却伸出手，指向那份菜单一角。
“服务员小姐，请问……”
原本规矩扣好的暗色袖口不知何时散开，白衬衣随着动作微微往上了一点，腕间机械蓝的百达翡丽折出一线冷芒。
妧禾看着那手表，不知为何，心脏重重一跳。
“这个是什么？”
男人终于说出来了进店以来第一句话，妧禾把目光艰难地从手表上拔下来，没有去思考自己的异状。
耳机里早就静默许久了，那头温沁颜脸上的表情几乎要维持不住。
但她立马想到，赵瑱很讨厌这种事情，当初扫黄的建议法案，就是他赞许通过的。
说不定……说不定是在寻找证据。
不够脏，不够脏！
因为没有特别指示，妧禾也就下意识顺着男主手指的地方看过去。
她不敢撑着桌子，只能踮着脚弯腰去看，一绺长发即将垂落在客人指尖，被她及时发现捞回捏在手心。
不争气的头发！
“嗯，是水感，入□□”
“意思是……是”
下意识一字一句读出上面的字，妧禾却无法给出解释，她已经想跑了，试探性地望向门边，发现了几辆黑色的商务车就停在外面。
目测一米八五往上的黑衣保镖们是她曾经在漫画里看到的样子。
耳返，严肃沉闷的黑西装，时刻按在腰间的手，大概七八个的样子。
在雾桃的视线望过去的一瞬间也齐刷刷地敏锐地看了过来。
想到他们等会儿就会在男主的命令下把她带走，然后突然兴致大发。
还是晚死一会儿吧。
妧禾收回目光，想拖着点时间晚点被拖走也好，却对上男人冷漠黑沉的视线，他还在等着她解答，恰好耳机那边又重新给了指示。
里面有一点吵闹，她听到了导演说退钱停止什么的，但很快就被压下，这次是温温和和的女音。
妧禾听得脸色越来越白，腿已经在发抖了。
她忍住鼻尖的酸意，却也压不住颤音。
"意思是，意思是"
“您可以随便教训我”
“在里面
和…
声音颤抖地越发厉害。
“和后面”
“很划算……”
“他们都说很软”
“一百块钱，就可以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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