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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含车) (第4/7页)
下,丹恒哀叫一声,身体当即蜷缩起来。刃抬起头亲他的肩膀和侧颈,沉重的呼吸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欲求。 丹恒眼前蒙了一层薄薄的雾。那一阵说不清是更疼还是更爽的反应很快过去,他身体的颤抖却再止不住。半晌,他反抱住身前这具躯体,学着那人的样子凑过去轻轻地亲他舔他,生涩的动作间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 他知道刃在催促什么,也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可他只要略微想象正紧紧抵在腿根的那东西的样子,腿就禁不住发软,更不要提…… 刃坐直了些,将另一只手也腾了出来,双手覆在丹恒臀上揉捏。 ……但,到底是他自己主动放弃了逃离。 丹恒用力闭一闭眼,咽下一口口水,起了身。 他的视死如归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 他漫长地活了许多岁月,但在那一晚之前,性于他而言一直是个遥远的主题,存在,但与他毫无干系。被按在床上cao过一遍之后,他倒是有意无意地阅读了些相关方面的书籍,梦中也在小电影似的片段间辗转过几轮,可终究都是纸上谈兵,实际经验依然无限接近于零。 丹恒晓得要让那东西进来,但对具体cao作中的细节其实一窍不通。那东西就像是和他作对似地怎么都对不准,他坐在刃的身上不得章法地一通乱蹭,只给自己蹭出了一身的薄汗,鼓起的一点勇气败了个干干净净。 “……”他避开刃的视线,扶着那人肩膀,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想往下看,他的视线扫了半圈却生生止住,又局促地转了回来。 刃自他起身之后便一直微妙地沉默着,没有帮他的意思,却也罕见地一直耐着性子。但丹恒知道他的耐心不会一直维持下去。 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丹恒只得伸出了手。指尖碰到刃的性器时,他周身明显一僵。颈间玫瑰似的红染上面颊,他强忍住撒手的冲动扶住那物,臀部小心翼翼后挪。 rou冠抵住入口,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丹恒心一横,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他花了好些工夫才弄清楚那个夜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折腾过一回,他才意识到自己原来从未了解这具承袭自前世的躯壳。他试图查明发生在他身上的那些异状的成因,但所受过的教化、从外界得到的信息统统不能为他解惑。于是循着蛛丝马迹,他潜入了前世遗留的记忆,在那些语焉不详的只言片语中翻找。 他是个顶执著又顶聪明的,因而纵使记忆凌乱破碎,藉由一些猜测以及他将永不承认的亲自验实,他还是得到了一个答案。 他的先祖与他偏爱的孩子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赐予他强大的力量,同时却也保留下原始的繁衍机制与混沌的生理结构,与常人无异的外表下藏有的生殖腔道使他额外拥有孕育的能力,发情的本能则让他相较于人更似动物。就像是在逼迫着他,无论身负的力量多么强悍,无论平日里多么高高在上、落落寡合,只要到了特定的时刻,一身能力便尽数散去,他便只能如啄食醉果的鸟雀那般引颈哀鸣,被冲昏头脑的本能驱使着非得育嗣不可。 受赐者显然并不喜爱这个玩笑。为让自己免受这冗余的苦楚,长久以来,他研究出许多药物和应急的法子,想尽了所有的可能,但始终未能找得全法。他与本能抗争无数年岁,直到一场席卷寰宇的浩劫剥夺去族群生息的能力,在焦头烂额之中他却突然发觉,自己竟误打误撞地终于从这周期发作的麻烦中解脱。 不知几番轮回,诸多剧变动荡,他领着族人安顿去了新家。虽是烦恼已除,但他到底和常人有所不同,若是不慎摄入特殊的食水、沾上特定的物质,他仍会落入危及人身乃至性命的险境。龙师们自诩种族身份高贵,虽然不满龙尊压他们一头,却也还是拿他当个宝贝对待,不肯使外人染指分毫,对于他这极易遭到利用的弱点自然也是严防死守、刻意隐瞒。因而以丹恒所知,若非前世那一场意外,罗浮上下应是无人知晓他们的龙尊身上还有这么一份特殊。 ……真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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