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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仗悠仁)新概念诅咒 (第6/6页)
腿之间,就在那片熟烂发热的xue口之下,她的心被提着又放下,意识被烧开了,xue口在相当诚实地渴求着他的长留。 虎杖悠仁将她放在了床上,一眼看见了床头柜上摆着的安全套,伸长手去取来,学着那些成人视频里的男人潇洒的撕开,却因为用力过度,锡纸包装的小方块接连落在了身下的女人那张白红交错的画布上。 他看着千岛夏一愣,伸手拿起安全套,咬在嘴上撕开。 那片红成了最迷乱的颜色,看得他面红耳赤。 “我不会用。”千岛夏无辜地看着他。 他被她这双眼睛望得后背一片麻意,伸手接了过来的同时也缠着她往床铺里倒下去,吻得她的颅腔内顿时又是天昏地暗,他其实是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带上了套,yinjing抵在她大腿间即将cao进去时,她好像有了预兆,抓着他结实的小臂肌rou的手骤然收紧,一下将他抓进了现实。已经抵进去了一小截性器,他想着,他在前辈的房间里,在前辈的床上,即将要占有前辈,少年情动混杂着翻滚的欲望,他忘了忍耐,那根尺寸相当可观的yinjing被他一时脑热就彻底送进了千岛夏的体内,撞开了那道满是红rou推挤的xue口腔道,将自己彻底填进她的身体里。 千岛夏突然伸手抱紧了他的后背,声音因为疼痛和快感而支离破碎,“悠仁,”他的身体突然僵硬得不敢动弹,在她的抚摸下,yinjing坚硬如铁,浑身却好像被抽去了力气,“我好难受。” “前辈——”他俯趴在她的身上,进退两难。 千岛夏挂着他的脖颈,突然献吻,与他舌尖纠缠,在湿热的欲海里沉沦。 仿佛是得了信号,他腰腹的力量又回到了身体里,yinjing慢吞吞地从她纠缠不休的xue道里抽离,又猝不及防地cao入,将她那点神色撞得发空,她低微的呻吟代替了语言系统,只能攀扶着他的肩膀在情浪里颠簸翻滚,困惑和不解随着身体的快感袭来被剥离,她的眼前只剩下了虎杖悠仁忍耐克制的脸。 她从未有过这么确信的时刻,心理所有的答案都指向了虎杖悠仁。 十六岁少年的腰腹力量相当可怕,在她手中交代了第一次之后,持久力也长得吓人,千岛夏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在随着他既深又粗鲁的挺腰cao动而摇摇欲坠,身下的水声和皮rou撞击声占据了所有的听力,她感觉xue口在发麻,快感从体内迸发。 虎杖悠仁的双手撑在她的膝窝,将她的腰翻着抬起来,好让自己的yinjing能cao得更深,自上而下地看着她,深深地望进她满是灰霾的双眼,她的视线似乎一直都这么执着地落在他身上,随着他耸动地频率加快,那片雾有了散去的征兆,翠蓝的光在背后若隐若现。他的yinjing插得深,被高温烘焙得软烂的rou突然绞了上来,腔道痉挛,千岛夏皱着眉想要仰起头发出声音,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捏住了下巴,撑开她的口腔,将她发颤的呻吟和喘息都压了回去,发了狠,用力地抵在那抽搐的rou里,伴着她绷紧的身体射了出来。 他气喘吁吁地抬起半个身子,看着她眼底缭绕着的情欲吹散了雾霾,剩下了蓝汪汪的空,忽然就愣在了那里,他的yinjing还插在她的体内,魂魄便跟着一并被囚禁在了这片无尽的长空。 千岛夏从高潮之中回过神,有了点清醒地意识,看着虎杖悠仁面色通红地抽出自己的性器,她好像有什么想法在脑子里扎了根,她抬高腿,赤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半点不在乎自己腿缝里的风光在他面前展露无疑,她问他,“还能继续么?” 年轻力壮的青少年什么都不吃,唯独吃激将法。 安全套被他打了个结随手丢开,他抛却了性初学者的拘谨趴在了她的身上,叼着她胸口挺高的乳尖轻轻地咬,然后以依依不舍地手法,将她揉捏了个遍,以报复她此刻正挑逗自己复起性器的足尖,“前辈,应该是我问你,还能继续么。” 尝了鲜的两个人简直是食髓知味,仗着年轻的身体和旺盛的精力,翻来覆去地折腾。 几天不见虎杖悠仁,伏黑钉崎两人再次见他时,简直快认不出眼前这个家伙,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总感觉他和前些日子有了点区别。 “你的诅咒已经没事了?”钉崎上下打量他。 虎杖悠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尴尬地咳了一声,言简意赅道,“没错。” 两人还在好奇的功夫,五条悟摸着下巴发了条短信。 【上次帮你买的,还需要吗?(笑)】 没过一会,收到了回音。 千岛夏:【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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