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畸爱_舔一舔,扭一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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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一舔,扭一扭 (第4/5页)

复念叨:“大福,你是大福,我是十愿。”

    她像是想要说“你好”之类打招呼的话,可是贫瘠的沟通能力只能让她翻来覆去地介绍自己,这样笨拙地想要与什么沟通的样子,显得有点可怜,哪怕只是对着一个橡胶鸭子。

    啧,更可怜了。

    “你好你好,我是慕斯。”

    一只藏在水里的小鸭子突然悄悄冒头,怪声怪气地说着话,“我知道你,你是十愿,你可以和我做朋友吗?”

    十愿呆呆地看着那只鸭子,目光顺着拿着鸭子的手,进入水面,再从另一边出水,撞进男人的眼睛,发现自己被注意到了,五条悟微微眯起眼,和他外表一点也不符的奇怪声音又从他嘴里冒了出来:“嘎嘎,十愿酱?”

    “你…好?”

    十愿犹疑地,用自己手里的“大福”碰了碰“慕斯”,有模有样的学道:“你好你好,我是十愿,我知道你,你是慕斯,你可以和我做朋友吗?”

    “好呀。”

    五条悟甜甜地说:“十愿酱,我们当前优先级任务就是把你头发上的泡沫冲掉,可以做到吗?”

    十愿刚点完头,手里就被塞了喷头,男人抓着她的手,把喷头移动到头发的位置,“闭眼。”

    十愿照做,她手里的喷头在水流经过时会在手心微微震颤,仿佛水也是有生命的般,那种细微地震颤,像极了生命在濒临死亡前最后的挣扎,让她想起了那只一直跟在身边保护她的狗,那是只很聪明的狗,眼下堆砌的褶子里仿佛都藏了智慧,死去前看她的眼神那么悲伤,像是看一条搁浅的鲸。

    “怎么又哭了?”

    六眼能很轻松地辨别出那一滴落下来的水是什么,他一边回顾自己哪一句话又说错了,一边有些无措地问。

    十愿摇头,动作大了点,头上尚带着泡沫的水就有些溅到了眼睛里,酸涩的痛意仿佛连通泪腺。

    再也止不住的,伴随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鼻头酸涩,回忆也开闸放水,只是稍微开了个头就再也控制不住。

    十愿从没有想过丢掉老狗的,她只是离开片刻去找吃的,回来地上就只剩下被撕咬后的残肢断臂了,她拼命地奔跑,不知是为了什么,只想远离那个地方,真奇怪,明明前一天晚上她还觉得待在那里那么安心。可接下来该往哪里去呢?不知道,她只想奔跑,一直奔跑,直到心脏不再感到痛苦,可人总有力竭的时候,直到倒下,她看见了织户子,或者说,只有织户子朝她走来。

    十愿也没有想过要扔掉织户子,十愿只是想拿到很多很多的钱,然后就跟织户子回家,那里庇护了她好久好久,终于把流浪的十愿变成了有家的十愿,但织户子死了,一分两半,一半还牵着她的手,另一半被压在石头下面,十愿不会买票,不认识字,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十愿回不去了,十愿没有家了。

    她一哭一个打嗝:“没有了,十愿的,家,没有了,织户子,没有了,大狗也,没、没有了……”

    她像是出示证据那样举着喷头告诉五条悟:“贴在、十愿手上,慢慢不动了……”

    五条悟听着她颠三倒四的话,或许是因为了结过许多生命的缘故,他忽然明白她此刻莫大的怨怼与哀伤。

    你们怎么能这么弱,这么轻易地死去,怎么能要我一个人,留在原地?!

    孩子气的,像是拿不到心爱玩具赌气一般的心音愤愤不平,他尖叫,大吵,在地上滚来滚去撒泼打野,拼着一股“我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们了”的气势,同十愿抽抽噎噎的问询融在一起。

    喉咙里有点干涩,他咽了口气,才开口,语气是自己也没有预料的空茫茫:“生命是很脆弱的东西…”

    然后呢?生死有命还是学会放下?

    这与其说是对别人的劝慰,倒不如说是对自己的强调。

    必须得时时刻刻强调——我很强,你们很弱,所以你们的死亡对于我来说,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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