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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礼物 (第2/2页)
> 缓了五分钟,她继续战斗。断断续续做了四十分钟,才实现了最开始说的要凭借一己之力让他射出来的宏伟目标。 偃旗息鼓后,嘉鱼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趴在他身上犯嘀咕:“我要修正一条谚语。” 谢斯礼一边拿车上的矿泉水给避孕套灌水检查,一边扬了扬眉,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只有耕坏的地,没有累死的牛。” 他把避孕套打了个结丢到垃圾袋里,顺手按了按她的腰和腿:“是你这学期运动太少了。” “我得学习嘛。”她叹了口气,“算了,床上运动也算运动,我多在床上动动好了。” 享受按摩的时候,嘉鱼闲着没事干,在驾驶座和副驾驶之间的储物柜里翻了翻,意外翻出了一支雪茄。除了香烟,她偶尔也会看到谢斯礼出于应酬抽雪茄或者互赠雪茄,但这么久了,也没搞懂两者究竟有何区别。 “我能试试吗?”她突发奇想,拾起那支雪茄,把它当成转笔在指尖转了转,“就试两口。” 面对小孩突然提出的想抽烟想喝酒的叛逆要求,谢斯礼主张的向来是体验派,而非严防死守。他没说什么,既没有严词拒绝也没有添油加醋鼓吹,只是径自找出V型剪和打火机,将雪茄剪开点燃,简单交代:“雪茄的尼古丁含量是烟的二十倍,抽的时候别过肺,对身体不好。国际上有个适合新手的‘3,3,3,30s’法则,抽3秒,含3秒,吐3秒,两口之间至少间隔30秒。” “就这些?没有其他讲究?” “嗯。”他拿打火机测了下吸阻,说,“这支雪茄在车里放两天了,有点堵,我先试两口。” “好啊。” 看谢斯礼抽烟是种享受,抽雪茄也是。他有一种干任何事都显得优雅的天赋。缭绕烟气从他唇角溢出,向上蒸腾,融化,逸散,化成方寸之间一场小型雨雾,将他的眉眼熏成了一幅清淡的山水画,山长水远,山高水长。抽完两口,他用通针通了通烟丝,将燃烧的雪茄递给她,微微一扬眉:“试试?” 嘉鱼接过来,按他说的,抽3秒,含3秒,然后慢慢吐出。 “怎么样?” “……很浓很呛的烟味。”她挑选着用词,“像燃烧的湿木头,还有豆子的醇香,但是太冲了,我不太喜欢。” 隔了三十秒,她又吸了一口,这次更加从容,也更加确定,还故意挑起他的下巴,将烟吐到了他唇上:“还是不喜欢。” 他笑了笑,接过她手里的雪茄:“试过就好,不一定要喜欢。” “你要继续抽吗?” 他摇了摇头,敲掉烟灰:“我也不喜欢。” 嘉鱼便咯咯笑起来。 笑着笑着忽然觉得头晕晕的,心跳也有些快,像是喝酒喝到微醺时,头发热泛晕,但还不至于恶心想吐的状态。很久之后她才知道抽雪茄有种情况叫醉茄,常见于不擅抽茄的新手,比如当时的她。恰到好处的醉意让她产生了一股冲动,一股欲望,一股莽撞—— 她舔了舔湿红的唇角,眯着眼睛轻声问他:“爸爸,两个月后我就成年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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