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祠堂 (第1/2页)
陈家祠堂
陈节中点燃一支线香,插进供桌上的香炉,左侧墙壁缓缓转动,他拎起脚边沉重的麻袋走进密室。 密室的墙边陈放一排三尺见方的铁笼,每只笼中团缩着一个黑影,笼与笼之间铁链连接,随着笼中黑影的抖动,铁链发出轻微的颤响。 靠里的墙上挂满各种刑具,墙角一只博古架,架上摆着形状不一的瓷瓶。 陈节中点亮油灯,走到铁笼的尽头,将麻袋丢入空笼之中。深红的液体打湿麻袋的角落,继而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他盖上铁笼顶端的盖子,环视一圈后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兄长—陈修远。 陈节中走近,问道:“要我推你回房吗?” 陈修远摇了摇头,将手里的木盒递给弟弟,语带悔疚地说:“为兄不该疑心于你。” 陈节中接过木盒,“你我本是一体,不必说这些见外的话。只望兄长这次切勿心慈手软。今日之事牵连甚广,”他看向铁笼,“她们不能留了。” 笼中黑影们闻言发出惊惧的呜咽,铁链撞击铁栏的声响此起彼伏,陈节中皱起眉头,取下挂在墙上的一把铁钩,却被兄长拦住。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还是我来吧。”陈修远说。 “也好,老规矩,半个时辰后,你再进房。” “好。” 陈节中走到博古架前,挑中一只药瓶揣进怀里,走出密室。 木轮压过地面发出艰涩声响,陈修远摇动轮椅,来到铁笼的门边。他用拐杖打开笼门,挑开麻袋的破口,将里面的女人大力扯了出来。 他抬起独腿,狠狠踩在她的身上:“再跑啊。” 浑身血污的女人在地上缓慢地爬动。陈修远摇着轮椅跟在她的后面,他的表情像玩弄濒死的猎物般狰狞而愉悦。突然,他用拐杖勾住她的衣领,猛地拽紧,她被吊得向后弯起脖颈,因为窒息她发出急促的喘息。 陈修远松松手劲,下一秒他抓住她的腿,膝盖的皮rou摩擦过地面,发出沉闷的低响,她被拽回到他的脚边。 陈修远转动木轮的方向,横着向女人粗糙的长发压过,咯噔噔噔,发丝卷进轮毂,陈修远抓住头皮的一端,发力一扯! 带血的头皮被撕下,女人疼得蜷缩成团,陈修远用拐杖拨展她的身体,温柔地问道:“为什么留着他的信?”他倒退着轮椅,再次碾住她的长发,这一次更多的发丝卷进车轮,陈修远停住,又问:“我对你不够好吗?” 女人只是伏在地上喘气,鲜血混在凌乱的黑发中,在光洁地面上拖出一道道细长的污痕。 “为什么要逃跑?不喜欢服侍我们兄弟二人?臭婊子,你下贱的样子忘了吗?” 女人的脸贴在冰凉地上,回忆起不堪的过往。兄弟二人相对而立,她在他们中间,身下的两处孔洞轮流进出着他们的阳具。另外一个女人正卖力地用舌头吮舔着陈修远齐根断掉的残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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