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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ler 之二 刑場上的罪犯 (第6/6页)
出手機確認時間,或者計時器會響起來啊?因此我只是有些困惑地小聲地答道,對。 他輕柔地扶住我的肩膀,然後沈默著。在困惑中,我又慢慢開始清楚地感受到這架刑具帶來的痛苦。我呻吟了一聲,重新掙扎起來。而他也柔聲開了口。「你很痛,很難過,對不對?」 我點頭。他又問,「所以,是誰讓你受苦的,錯的是誰?」 我低下頭。現在我很確定,他是明明白白地在誘導我說出暗語了。於是,我說了出來。「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我眨著眼睛忍住淚水,艱難地說道,「錯的是強姦我的人...」 然後,我立刻感覺到,他把我抱下了木馬,解開了我的手銬。他緊緊把我抱在懷裡。「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他柔聲下令。 「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我哽咽地說道。「錯的是強姦我的人。」 「再說一遍,」他的語調很溫柔,但也很堅定。 我照做了,然後,我在他懷裡忘情地哭了起來。他一言不發,只是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之後我似乎有聽見他的手機響起某種鈴聲。是不是15分鐘到了呢?我只是模糊地閃過這個念頭,但並沒有真的去在意。 漸漸地,我停止了哭泣。「有沒有好過一點了?」他柔和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點了點頭。而他用深沈的眼神凝視著我。「真的嗎?不管你心裡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說出來,不管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 「嗯...我真的有好過一點了。不過...」我咬住嘴唇。「我覺得我沒辦法讓自己完全相信那句話,『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我覺得仍然是我的錯,是我本性下賤,所以我才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也知道那個人有錯,但我覺得他把我弄髒了,而我再也乾淨不了了。」我又開始有些哽咽。 他抓住我的手臂,凝視著我。「聽我說。你並不下賤。那個人也沒辦法弄髒你,因為你並不髒。你現在這個樣子,有沒有傷害到別人呢?並沒有,不是嗎?所以告訴我,你到底哪裡髒,哪裡下賤?髒的是那個人,真正下賤的,是他。」 我微微別過頭,決心攤開心裡的話。「其實有時候,我也覺得,容許你這樣子對待我的自己,真的很賤...」我的淚水又無聲地流了下來。 他再次抱住我。「我並不是為了傷害你,才這樣對待你。我們都有某種需求,因為可以彼此滿足,才建立這樣的關係。而那個人沒有經過你的同意那樣對你,是絕對錯的。」他用真摯的眼神注視著我。「你容許我這樣對你,是在平等和互相尊重的狀況下,經過你的同意,出於你的意志才產生的結果。但如果你真的覺得,這是錯誤的,其實你並不喜歡,也不需要這麼做,甚至你因此受傷了,那你隨時可以撤回你的允許。你怎麼會賤呢?你和我是平等的。」 他的話令我平靜了下來。我的眼淚漸漸止住了。我抬起頭,微微一笑,望著他。「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欸。那個對我那麼粗暴,滿口yin言穢語,超愛羞辱人的你,和現在的你,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他微笑著望我。「我只對容許我這麼做的人,露出那一面。」他拉起我的一隻手,低頭親吻我的手背。「還請這位美麗的女士,繼續賜予我這樣的殊榮。求求你了。」 我笑了起來,有些難為情地把手抽回去並說道,「別跟我開這樣的玩笑啦。」他也仍然笑著望我,眼神卻很認真。「所以,你仍然願意容許我,繼續做你的主人嗎?」他緩緩地問,幾乎可以說是有些戰戰兢兢。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我願意。」我非常誠懇地說道。 他的臉孔亮了起來。「太好了,」他伸出一隻手捧住我的臉。「那現在主人要下一道新的命令。如果以後心裡冒出『我很賤』這樣的念頭,你就必須默唸『主人說我不賤,我相信主人』這句話三遍。做得到嗎?」 我點頭。「賤奴會做到,主人。不過主人,賤奴有一個問題想問。」 「什麼問題?問吧。」 「既然主人認為我不賤,為什麼要叫我賤奴?」我用疑問的表情看著他,我是真的想知道。 他露出邪氣的笑。「這個嘛,是為了時時刻刻提醒賤奴,在主人面前,想表現得怎麼賤都可以…」他抱住我,靠在我耳邊說道,「例如,如果賤奴想現在回到木馬上面去,繼續讓木馬幹,或者回到頸手枷上面去,讓主人幹,都別不好意思說喔。」 欸,主人真是把賤奴看透了。 看來要逃離這個刑場,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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