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黑蔷薇花,是恶魔的信仰(四爱/GB)_正如秋雨连绵不断,他的思念之情也不曾停止。(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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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秋雨连绵不断,他的思念之情也不曾停止。(H) (第3/4页)

平静。

    霍巳巳垂下头,作为卷王的她当然不会忘记《夜雨寄北》这首诗,当时上完那节语文课的下一堂课就是地理课,看着教材上的嵯峨十二危峰,她就在幻想那场李商隐在巴山所做的幻梦:正值秋夜大雨,雨水充盈,池水上涨。正如秋雨连绵不断,他的思念之情也不曾停止。

    而此时,她思念的人就坐在身边。两个人是不是可以在夜晚共坐窗前,一边剪烛芯,一边说话。你一剪、我一剪,叙着分离开的这些年,讲不完的思念和迫切想要对方知道的故事。

    霍巳巳轻声叹了口气,也罢,是她急躁了。寻常夫妻在一起个几年都会出现性生活不和谐甚至长期没有性生活,他们现在面对的则要更严峻些,是两个人分离开许久后,与彼此已经不再熟悉的身体的磨合。

    这样想着,她将脑袋轻轻靠进了翟槃的前胸,用毛茸茸的发顶蹭了蹭他长着些坚硬胡茬的下巴:“槃槃…为什么你还爱我?”她难道不是在做梦吗?当初被硬逼着不允许和他们联系也好、自己和Ursula走了也罢,事实结果都是两个人那五年没有联系,两颗心看不清彼此的位置,逐渐在走散了。

    翟槃轻轻抚摸着霍巳巳的后背,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不良少年,快三十岁了,不能再当混混了。由于懂得了对人生负责,他对世界的态度也温和了很多:“你知道的,我爸是中文系教授…我从他那些书里看到过很多诗,但是记下来的是少数。不过我记得李白写过一首《长干行》,最后那四句是: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指的就是一位女子青梅竹马的丈夫要出远门,可能一年不回来,可能三年不回来,也可能五年不回来。但她盼望丈夫能尽早从远方的 ‘三巴’ 归来,并提前寄信报平安。无论路途多么遥远,都会亲自前去迎接,只要能与他团聚,哪怕走到 ‘长风沙’渡口去接他也在所不惜。”

    他捏了捏霍巳巳的脸颊,故作轻松的调侃道:“夫妻分离个几年是古人常玩的戏码,我们现代人也是由古人进化…呃,传承来的,所以只是分离了几年罢了,怎么可能会削减我对你的爱和想念呢,巳巳?”

    其实他在这几年间读这首诗不知道快哭晕了多少次,“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这四句最残忍的诗他没敢说出来,生怕刚一开口就会泣不成声。门前丈夫离去时的足迹逐渐被绿苔覆盖,时间流逝,等待变得漫长。绿苔已经厚得扫不掉,秋天的落叶也随风早早飘落。初始不知曲中意,再闻已是曲中人。这个诗里的姑娘是何等的绝望,在家中守候着音信全无的爱人。这不正是他翟槃,对于行踪不明的霍巳巳的写照吗?

    霍巳巳静静地靠在翟槃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传来,浑身躁动的情欲也逐渐的冷静了下来。所有情感一股脑儿的上涌,她突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干脆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Ursula,讲起人渣表哥,讲起Ann那个表面保守内里极度奔放的表妹,讲起Horman家族的那些旁系是多么的虚假伪善,讲她被困在那样畸形的环境里五年,只能一遍遍的翻看自己的旧手机中小哆啦的照片,心里想着女儿才撑着活了下去…

    “槃槃……如果我们再也没有找到对方呢?”霍巳巳突然终止了关于Horman腐朽支系的吐槽,转变了话题:“我每天都在想,你是不是会忘了我。”她喃喃道,声音低的像秋夜里呼啸的风,带着磅礴的情绪,却压抑的只能发出低沉的声响。

    翟槃轻轻抱紧她,没有说话。在这一刻,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毕竟五年的分离不是一句“没事”就能抹平的伤痕,但他能感受到霍巳巳依偎在他怀里的微微发抖,那是她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他。

    霍巳巳吸了吸鼻子,似乎想要把泪水憋回去,但眼角终究还是滑落了几滴泪。她仰起头看着他,眼神里有一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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