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俏合订本】私有情人_月经+乳腺疾病+来自父亲的经期、术后照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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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经+乳腺疾病+来自父亲的经期、术后照顾 (第6/6页)

敢妄下结论,收回了手指和目光,“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刚才。”俏如来似乎现在才知起羞来,拿起浴巾裹了裹,“平时我从来没有关注过,会和穿裹胸有关吗?越束缚越畸形?”

    对他的这些话,史艳文有些不能入耳,他不能忍受似的转过身,“别担心,我会问一下冥医先生,精忠先来吃饭吧。”

    “爸爸,你觉得我是怪物吗?”俏如来在他背后像是挽留一样质问。

    听闻这句久远的问话,史艳文的背影明显一顿,“怎么这样说呢?”

    父亲这次是问句,而不是第一次那样温和的安慰和笃定的承诺了。

    俏如来的眼泪几乎瞬间汹涌而出,“爸爸……”

    史艳文似乎是轻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眼中依然是他熟悉的、温柔的、属于父亲的慈爱。

    说出的话却让俏如来坠入冰冷刺骨的雪渊。

    “精忠希望爸爸做什么?我可以照做。”

    面对那样一双蓝色的眼睛,你怎么会说出拒绝的话呢?俏如来心如死灰,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般站也站不住了,闭着眼睛往下滑。

    史艳文伸手将他牢牢地托住,困在清醒的岸上,禁止他失去意识,他唤着他的名,“精忠,精忠!别害怕,不会有事的,爸爸会陪着你,一直……”

    俏如来忍无可忍,不想再听父亲说出任何话,他脸颊烧起来,双耳赤红,几乎目眦尽裂,最后他缓缓地,缓缓地靠在父亲的臂弯,打着剧烈的哭颤,在眼前一片酒醉般炫目的碎光中,所有的情感都难以言说了,所有的关系都难以维系了。父还是父吗,子还是子吗。

    ——他贴上了父亲的嘴唇,以一种根本无处强加注解的尖锐姿态。

    爸爸,我们到底要怎么办呢?

    他贴了很久,却只是贴着,就像他跟着父亲,却只是跟着。后来是怎样开始的呢?是父亲,用不允许俏如来后退的强硬,杂糅着虚假的征询,准确地楔进他的缺口,那个地方本来在透着寒风啊,但是爸爸来了。

    精忠,你希望爸爸这样做吗?史艳文撬开紧闭的牙关。

    放松,爸爸教你。史艳文说,你要舔我,像我舔你一样。

    爸爸很爱你,像你爱爸爸那样爱着,你明白吗?

    冰河无动于衷,阳光无所事事,寒夜肆无忌惮地降临后,迎来的却是苏醒的睡火山,久违的温暖毁灭所有的栖息地。四月果真是一个残忍的季节。俏如来神智模糊,尖锐的耳鸣占据了他的脑海,父亲说的话他都没有听清楚,只是本能地揽住父亲的腰,和父亲一样,紧握彼此,像坠崖人攀住钉在崖上的利剑,彼此的利剑。

    好疼啊,会被割得遍体鳞伤吧,但如果不握住,就连遍体鳞伤的机会都失去了。饮着热血,渴望即死,又企望爱与命。

    他胸前大小不一的软rou抵在父亲的肋骨上,他骤然醒了一瞬,脸上血色乍退。

    俏如来终于想起他和父亲坦露这个秘密时撒了谎,实际上几个月前他就发现了,甚至他也找过冥医先生初步触诊过,被告知可能是纤维瘤,没有任何痛感和不适说明是良性的,等到有时间再来切除也不要紧。只不过今天他才告诉了父亲,最亲近的血缘,却是最后知道隐疾的人。

    是什么促成了这一切?是那未开的白苹,还是无味的草莓?是更早的初潮,还是房间里隐秘的摄像头?是对父亲说出的第一句谎,还是父亲头一个回避的眼?

    俏如来总是在遗憾中度过一生,攒下来的运气可以用在父亲身上吗?他虔诚祝祷,在心田中央诵经,轻轻重重轻轻,他跪下那一刻,弥天的大雾,心酸眼迷,所以他和盘托出,盼望得救与赎罪。

    “精忠。”史艳文放开俏如来时,未雨绸缪地收紧了手臂,意料之中地看着长子瘫软在自己怀里,眼尾红得像要滴血,大口大口地吸气平息呼吸,他的孩子通体冷白,像是用雪做的,肢体全仗着他的支撑才不至于融化成一摊水。

    史艳文忽然有些惋惜,细小的吻慢慢落在长子的额前与颊边。特意在他失去力气的情况下,给他留了充分的反抗空间。史艳文为自己的自卑与卑鄙感到抱歉,抱歉又变成了淬过毒的怀念。

    “我有没有说过? 爸爸很喜欢你长发的样子。”

    爸爸很不喜欢你撒谎,你明明早就发现自己身体的问题了,为什么要瞒着爸爸呢?史艳文的侧脸被灯光切成了明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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